耶律烈頓住,面上滿是尷尬之色,“我、我、我就想看看他傷勢如何!”
“傻樣。”小嬌嬌勾著唇瓣,淺淺的兩顆梨渦中,盡是寵溺。
她走上前,軟乎乎的小手,勾住男人小麥色的大手。
兩人相攜著,重新回到了西廂房。
來到榻前,她對著半坐起身的男人,淺淺笑著,“皇叔,這是我的夫君,是我決定用餘生去呵護,去愛的男人。
你的小七,已經不在了,從踏上和親之路,那個……人便沒有了。
你的隱疾,我會想辦法幫你治好,也僅此而已。至於其他的,過去就過去吧。”
雲初暖想說,那個視你如命般的姑娘,已經沒有了。
再也不會有了。
無論你們兩個擁有怎樣的過去,都已經是過去了。
她不是小公主。
更不會犧牲自己心愛之人的性命,去拯救他。
在得知真相後,小公主記憶裡的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釋。
這位攝政王,或許並非渣男海王吧。
他的寵溺縱容,對於小公主來說,也不是假的。
或許是有情的,只是他的身體,根本不允許他談這些風花雪月。
他只想活著,為此不惜犧牲一切……
她釋懷了,也希望他能釋懷。
至於他的病,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她會用靈泉,試著幫他慢慢療愈。
這是她能為原主,最後做的事情。
大將軍與小公主相依偎著,站在那裡。
俊男美女,看起來是如此登對。
彼此互看一眼,那眼神便如膠似漆地緊緊黏在一起。
有多深情,有多眷戀,都是旁人無法探進去一絲一毫的。
隱在被褥下的一隻手,緊攥成拳,修剪到整整齊齊的指甲都滲出掌心之中,一片血肉模糊。
可面上,嬴策在笑。
笑得寧靜柔和,淡然溫雅。
“好。”他輕聲應著,從枕頭下摸出一塊精雕細琢的玉佩,“皇叔,祝福你。便當做賀禮,可以收下嗎?”
不同於昨日的那塊精雕細琢的玉兔。
這一塊白色的狼形玉佩,沒有那麼細緻,卻因為它的圖案,恰到好處的粗獷。
白狼啊……
雲初暖想到了她的大白,模樣還真有一點像。
只是……
她側過臉,望了一眼身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