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忽然頓住。
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曾經的擔憂,好像一個笑話。
什麼門檻,壓根兒不存在。
他的小媳婦兒當真是對那位驚才絕豔的攝政王,沒了半分好感。
她的心,更是不會受到這個身體的影響……
「媳婦兒,為夫忽然覺得好害怕。」
「嗯?」
「我媳婦兒要狠起心,當真是絕情得很,為夫擔憂哪日讓我媳婦兒傷了心,下場會不會比這更加悽慘?」
雲初暖柳眉輕挑,「怎麼,你還想讓我對他顧念舊情?」
「當然不是!」
「那你是存著心思,讓我傷心?」
耶律烈連連搖頭,「不敢不敢,為夫日後定當恪守本分,愛妻護妻,把媳婦兒當成眼珠子一樣呵護。」
一臉嚴肅的小嬌嬌,終於被她逗笑。
勾著肉嘟嘟的唇瓣,露出兩顆甜美的梨渦,「傻樣,你在王宮,是唱得哪一齣?」
一向開口‘他孃的"閉口‘老子"的男人,忽然文質彬彬地,雲初暖才覺得恐怖呢!
耶律烈輕咳一聲,小麥色的臉上,浮起一絲可疑的紅暈,「什麼哪一齣?為夫那是待客之道!」
「屁!你說不說?」
雲初暖伸出小手,放在男人的腋下。
耶律烈其實不怕癢。
他只是怕他的小嬌嬌,那軟乎乎的小手,貼上他的身體。
無論是碰到哪裡,都會燒得他難以自持。
所以每當她威脅他,要瘙癢的時候,他第一個想法就是逃跑。
生怕再大婚之前,又做出什麼無法控制的事情。
但,如今大婚在即,他也遵守約定,等到了她說的那個時間。
怕?
怕個屁!
當小嬌嬌
那雙軟乎乎的小手,從大氅下探到他的腋下時,耶律烈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這一顫,更讓雲初暖覺得他是怕癢了。
另一隻小手也探了進來。
因著男人的胸膛十分寬厚,她嬌嬌小小的一隻,這個姿勢似是將他整個人環抱住。
揚起軟糯糯的瓷白小臉,帶著一臉壞笑,「男人,不要玩火兒,再不說我可就動手了噢~~」
耶律烈裝作很怕的樣子,閃躲著,實際上卻是將小嬌嬌整個人,帶進他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