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耶律烈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並非是不信任她,只是這件事與她說了,徒增煩惱。
“既然這位大夏公主並未見過他,那再觀察一段時間吧。”
他垂眸,琥珀色的瞳仁裡,滿滿都是她的身影,“暖暖,你有句話,老子必須要糾正你。”
那一臉嚴肅的模樣,雲初暖還以為她方才說了什麼錯話。
卻聽男人在她耳邊道:“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裡,比這世間任何寶貝,都要珍貴。即便是那血珠子,也不及你的萬分之一,有用。”
雲初暖一頓,這才想起,她剛才在與他說起自己穿越之前,提了一嘴:她的到來,非常玄幻,比血珠子還玄幻,只是沒有血珠子有用罷了。
這男人……
誰說是個不會說話的蠻子?
他能記得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然後再用最質樸的語言,讓你感動的稀里嘩啦。
“記得了嗎?你,比什麼都重要,若是沒有你,再多這血珠子,老子也不稀罕。”
耶律烈見小嬌嬌低著頭不說話,又在她耳邊重複。
等她再抬起頭的時候,本就水汪汪的眸子裡,溢滿晶瑩的淚光。
耶律烈一頓,“又哭,方才已經給你機會哭個痛快了,日後不準哭,要給老子笑!天天笑,時時刻刻笑,老子喜歡看!”
“天天笑不成傻子了嘛。”
他替她抹掉泛紅眼尾滾落的淚珠,眼中盡是寵溺,“傻了,老子也願意養著!媳婦兒,以後我不會讓你傷心了,今日這種蠢事,此生只犯一次,日後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你方才說,成年能報答父母了,這就和及笄是一個道理吧?
我懂你的堅持了,咱就再等一年,老子給你一個風風光光的大婚之禮,在那之前你把自己身子養好,老子等著夜夜聽你叫夫君。”
你看他,又是在無意中,記住了你說的話。
雲初暖也沒有特別強調過,她那個年代成年該多大,只說了一句可以報答父母了,卻死了。
他又牢牢地記在心裡。
怎麼能讓人不感動呢?
只是某人說著說著,又掉進黃色廢缸裡了……
感動的同時,又讓你無奈。
夜夜叫夫君……
她不由得想起白日裡,兩人在榻上,她是第一次……喚他夫君。
小臉頓時羞的通紅,嘴巴上卻不甘示弱,“那隻要晚上叫就好咯,白日裡便叫你大傻子,傻大個,臭蠻子!”
“你若是敢,那到了夜裡,老子就讓你叫個夠!”
炙熱的唇瓣,貼在她泛紅的小耳朵上,溫熱的鼻息噴在敏感的嫩肉上,再加上這騷話連篇,讓她忍不住身子發顫。
小腦袋瓜裡,全都是白日發生的種種。
完了。
怎麼辦,她好像也變成了黃色廢缸嗚嗚嗚!
小嬌嬌含羞帶怯的模樣,實在是誘人至極。
耶律烈在那血玉般的小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養好身子,聽到沒?太嬌了,老子怕大婚當夜你受不住。”
就她那副小模樣,連指頭都容納不下,更別說生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