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暖可還沒見過那位勞什子大王,畢竟是一國之主,她的心思立刻收了起來,有些緊張地望了身邊的男人一眼,“是那個耶律納蘭……還是,醜王子?”
雲初暖這才發現,她這兩日得罪的人,有點多啊!
而且一個比一個來頭大……
醜王子自是不用說,那耶律納蘭嚴格來說,也是邊遼的公主了。
她欺負了那位大王的兒子和女兒,他這是來替自家孩子出頭的吧?
可是,憑什麼呢?
她家蠻子將軍小時候被欺負,也沒見那個做父親的為他出頭!
原本心裡還有些惶恐,此時雲初暖卻是想好好地擺一擺大夏公主的威風!
她怕什麼?
憑什麼要怕?
哪怕那位邊遼大王心中再怎麼對她不滿,她代表著的,也是大夏!
他沒資格處罰她!
更何況,蠻子將軍將那塊太祖賜予的免死金牌給了她,不是說即便大王見到,也要行禮的?
這邊,雲初暖已經決定要進宮會一會那位邊遼大王。
那邊耶律烈卻壓根兒不打算,再讓剛剛甦醒的小嬌嬌去王宮。
邊遼的王室,亂得很,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情,若是被發現……會噁心死,說不定連他也嫌棄了……
“暖暖,你回房等我,晚飯之前,我一定回來。”
雲初暖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不是說我也要一起去嗎?”
這是大王的命令,她家蠻子將軍就不怕嗎?隨隨便便拒絕了?
“不礙事,我便說你身子虛弱,改日再去見他不遲。”
“行吧。”
不就是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雲初暖也不強求。
只是將他贈予她的免死金牌,塞到了蠻子將軍的手裡,“這個拿著,那位大王若是敢因為那兩個不要臉的東西處置你,你就……”
“傻瓜,沒你想的那麼可怕。”耶律烈笑著勾了勾小嬌嬌挺翹的鼻尖,將免死金牌重新放回在她的手中,“給你的,便拿好,萬不可再隨意搬出來。
次數多了,就不靈了。”
什麼意思,雲初暖不太懂。
目送著蠻子將軍和那位請他的太監離開,回到房間,便乖乖地將那塊免死金牌收好。
雲初暖本想去看看手工皂冷卻成什麼樣了,無意中卻瞥到了陽臺下面,那個被她用來種土豆花的木匣子。
一瞬間,就呆住了!
那株白色的土豆花只是根莖粗壯,沒什麼太大變化。
淺紫色的那一株,她用十日以前的血珠子灌養的,之前就已經花瓣掉落,迅速枯萎,莖塊壯大的比白色那株要快速一些。
她本以為,至少也要等上幾天,才能知道土豆到底能不能結出來。
誰知,那不是很密實的土壤下,空出來的那一側木匣子,根鬚下面已經隱隱約約已經能看到小小几顆土豆了!!!
雲初暖掩住唇,以防自己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