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了!
一直堅定不移地相信!
哪怕到了此時,她只要說那東西不是他的,他願意打掉牙和血吞下去!
可她竟然不敢?!
他手上的力道,更是一點都沒有減少,很快便將那副嬌嬌軟軟小身子上的衣服,全部撕掉!
撕拉——
撕拉——
那沒有半分溫柔的殘暴,將淺紫色的衣物,撕成了一塊塊破布,散落在寬大的床上。
而因為他的粗魯,她的掙扎,讓她愈發心慌起來。
當所有衣物褪去,只剩下一件通紅的肚兜時。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像是燃燒了兩簇火焰,他不顧她的掙扎,不顧她的哭鬧,大手伸向紅色的肚兜,便要將它扯下。
雲初暖已經哭成了淚人,什麼解釋,如今都來不及了。
如果只有肚兜和那封信,她可能還會為自己辯解一樣。
但他現在這副完全不相信她的模樣,是不是在小公主的陪嫁中,找到了那位攝政王的回信?
雲初暖不敢想!
她只能用雙手,緊緊抓住他那隻隨時準備越過雷池的大手,“耶律烈,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那東西,的確是曾經這副身子的,可是……”
他的呼吸,忽然就那麼一緊。
從她口中親口承認了,承認了那東西是她的,比他曾經所遭受過的任何苦難,都要痛,都要窒息。
粗糲的大手一用力,直接扯掉了她的肚兜。
冰涼的冷感襲來,雲初暖只覺得身子冷得不像話。
身上冷,心裡更冷。
他盯著她忽然暴露在外的身子,眼中的火焰更甚。
只是,那裡面再也沒有溫柔了。
她害怕,努力祈求著,“耶律烈,不要讓我恨你好不好!倘若今日……”
凜冽猶如寒風刺進骨髓一般的眸子,盯著那張絕美的小臉。
耶律烈勾著唇角,笑得不屑而又狂妄,“恨我?你憑什麼?”
他猶如一隻因受了傷,而瘋狂的惡狼,“日後,不准你再穿這種噁心下賤的玩意兒!!!”
‘啪——’
清脆而又響亮的巴掌,狠狠地落在那冷若冰霜的臉上。
雲初暖嬌嬌軟軟的聲音,已經哭啞了,“野蠻人!你才噁心下賤!我說了要和你解釋!為什麼不聽我解釋!難道過往的一切,我便不能遺忘嗎?難道曾經喜歡過的一個人,我就不能轉了性子愛上你嗎?難道……”
“水性楊花。”他緊緊扣住那纖細的手腕,鷹隼般的眸子,迸出森然的寒光。
他心裡能有多苦澀,說出口的話,便有多難聽!
眼底燃燒著悲憤的火苗,他傾身上前,壓住她的雙手,一口咬在她小巧的下巴上,“大夏國七公主,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野蠻人!你不一直說我是蠻子將軍,沒錯,我是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