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誠並沒有從這封信中看出什麼問題,樑子誠便直接在客棧內打坐起來,等候第二日將這封信送給王信。
第二日一早,樑子誠將自己身上的天劍宗內門衣服脫了下來,換上了一套尋常的法衣,便直接向張家走去。
“這位前輩,請問您來張家有什麼事”?樑子誠剛剛來到張府的大門前,立刻便有一名低階守衛,恭謹的說道。
“我找王夫人有點事”。
低階練氣守衛一聽馬上說道:“前輩,您稍等一下我去通報一聲”。
樑子誠在張家的大門外面沒有等多久,那名低階練氣守衛便匆匆的跑過來說道:“前輩,您跟我來,夫人有請”。
樑子誠跟隨著這名練氣低階的守衛來到了一處大廳中,進入大廳之後他便發現一位三十許歲的美豔夫人,坐在一木椅上,看她修為已經到了練氣六層。其背後站著一位十七八歲的嬌美女孩,女孩的容貌和美婦有七八分的相像,一看就知她們是血緣很近的關係,女孩的修為已經達到練氣三層。
在大廳的其他地方坐著一群老者,他們大多數已經是練氣後期,坐在左上首的那名老者更是達到了練氣大圓滿。
樑子誠打量完後,才走上前去對著婦人問道:“敢問夫人,可是王信”?
王信眼中閃出驚訝之色,對樑子誠的貌不驚人,已經練氣後期大出意外。而且這人顯然沒有見過自己,怎麼會一下子便認出了她?
“不錯,我便是王信”。王信點了點頭,才接著說道:“閣下何人,來我張家有什麼事”?
“我受尊夫所託,特來送信”。
那名十七八歲的少女聽到樑子誠是來送信的,手中拿著的法器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放出噹的一聲。
王信皺了皺眉立刻說道:“彩兒,你先下去”。
“娘,我沒事”張彩兒似乎不願意下去。
王信見張彩兒不願意下去,便嚴肅的問道:“你可有夫君的親筆信在身?”
樑子誠聞言二話不說,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書信,雙手遞給了對方。
書信上內容樑子誠早已看過數遍,講的並不複雜,只是一些想念家的詩句,根本幾不會有什麼問題。
當美婦人王信把書信看完後,只是皺緊了眉頭,接著臉上的神情憂心忡忡,似乎有了些難以決斷之事。
“這封信,是我夫君親手交給你的嗎”?
“是的,尊夫有要事要辦,正好我要來西唐,便讓我將信送來”。
接著她便對樑子誠說道:“你遠道而來,想必也很疲倦了,就張府好好休息一下吧!”
樑子誠看了一眼王夫人,本想提出告辭,但既然對方要留客,他只好跟著那帶他進來的低階練氣守衛的身後,向張府的客房走去。
樑子誠走出大廳之後,王夫人立刻將信交給了其他的長老,那名練氣大圓滿的長老看到信之後,立刻讀了出來。
“此人已築基當毒殺”?
“我怎麼看這小子,都不像一名築基高手”?
“我也覺得他是一名練氣後期的弟子,不如我們直接擒下來,逼問家主的下落”?
“不可,如果他真的是築基修士呢,我看我們還是直接毒殺”。一名練氣後期的長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