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樑子誠聽到這個訊息有點疑惑,他在王家這幾天,根本就沒有聽到過有什麼宴會的訊息,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會去參加。
傍晚十分,樑子誠剛剛來到王家,便有一個低階練氣修士帶他來到了一個偏廳中。
只見偏廳非常的狹小,擺放十幾張酒席便已經沒有什麼位置了,在主桌旁邊有一個香爐。
樑子誠來到這裡的時候,王家的家主和王家的幾名練氣大圓滿的修士已經坐在了那裡,張家的練氣大圓滿修士正在一旁作陪。
“一個練氣七層的小子,居然敢這麼晚來”?一名王家練氣大圓滿的弟子,滿臉嘲諷的叫道。
樑子誠並沒有理會這個練氣大圓滿的修士,直接坐在了大廳一角的一桌酒席上。
那練氣大圓滿修士見樑子誠不理自己,在加上這裡不是王家,總得給張家一點面子,便不在追究,不過等出了張家一定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點好看。
樑子誠坐下沒多久,王信便走到了主位之上,她的身後站著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女,正是那天站在王信身後的張彩兒。
王信到來之後,立刻有一群侍女開始上菜上酒,沒多久各人的桌子上擺滿了山珍海味。
“感謝諸位來參加張家宴會,再這裡小妹敬各位一杯”。王信首先端起了酒杯。
王家家主,並沒有拿起酒杯,而是看向了他旁邊的一名練氣大圓滿的長老,只見這名長老正用什麼東西在檢驗桌子的酒菜,很快這名練氣大圓滿的長老對著王家家主點了點頭。
王家家主王寶玉和王家眾多的練氣大圓滿長老也紛紛拿起了酒杯。
“祝賀王家奪得,擂臺賽第一名”。王信似乎對王家家主這種動作,沒有絲毫的放在心上。
眾人再次喝了一杯之後,王信立刻對身後的張彩兒說道:“關門,點香,上歌舞”。
王信的話語剛剛落下,便有很多漂亮的侍女來到了大廳中,為眾多的修煉者獻上美妙的歌舞。
這個時候大廳的大門緩緩的被關上了,眾多的王家修士似乎對關上的大門沒有絲毫的放在心上。
張彩兒也走到了香爐前,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根普通的香,點上之後便插在了香爐中。
樑子誠剛剛拿起酒杯,突然戒指中的毒系靈珠一陣顫動。他立刻放下了酒杯,這個毒系靈珠顫動,可是發現毒素,也解毒的動作。
樑子誠疑惑的看著酒杯中的酒水,怎麼前兩杯都沒有任何的問題,這個第三杯就會顫動起來?
樑子誠隨後將酒杯放在,很快便發現戒指中的毒系靈珠還是不住的顫動,他立刻便知道毒不是來自酒中,而是來自空氣中。
他瞬間就吧目光放在了香爐內的香中,在插香之前,毒系靈珠沒有任何的顫動,插香之後便一直在動,說明此香有問題。
樑子誠小心的掃視著王信以及張家的練氣大圓滿修士,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下毒,最後決定先觀察王家那群人的反應,他也學他們的樣子,以不變應萬變。
很快王家家主王寶玉的杯子一時間沒拿住掉到了地上,人也沒有絲毫的力氣一下子攤在了桌子上,其他王家練氣大圓滿的修士,一見馬上發現不對,正準備站起來。
突然感覺到全身沒有任何的力氣,只能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樑子誠也學著他們幾人的樣子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王信,你居然下毒”。王寶玉虛弱的看著王信說道,現在的王家家主,全身沒有絲毫的力氣,不說無法運轉靈氣,就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王家家主,這個毒不是對你用的,只不過你王家是對我張家威脅最大的一家,所以順帶你用在你身上了”。王信呵呵的笑了起來,接著看著大廳一角的樑子誠說道:“我們的毒,是用在那名築基修士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