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知道自己的解釋肯定沒有辦法讓佐藤警官滿意,但是她來的有些太快了,x才剛剛掉下去她就已經趕來過來,風間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思索應對的方案,只能胡亂地跟佐藤警官解釋著,只希望這個孩童的身份能成為他最大的掩護。其實風間還是用一個成年人的思維來思考問題了,即使是在木葉村裡度過了3年的幼年時光,他的思維還是這副成年世界的模樣,這種遭到歹徒劫持之後死裡逃生的情況下,哪裡還需要對佐藤警官解釋些什麼啊,哭就完事了。
……
甲板上身負重傷的x被神盾艦上面的兩位醫務兵抬走了,藤井一佐和關口先生也跟隨著他們前去,畢竟是十分重要的間諜,這兩位情報保全隊員不得不保持謹慎小心。他們要先去船艙裡面的手術室對x進行治療,至少也要先控制住他左臂槍傷處抑制不住的失血,不然他會有生命危險,x作為一個由別的國家派出的間諜,活捉帶來的收益會比殺死他大上太多了。如果只是選擇幹掉他,那麼這些調查人員也僅僅是保護住了神盾艦上面的機密檔案不洩露,可以說這只是他們應該完成的本職工作,而若是活捉到這個由那個國家派來竊取機密軍事情報的王牌間諜,那麼可以說這就是一次值得嘉獎的表現。因為活著的x能夠提供的情報太多了,首先就是可以透過他的國籍,來確定究竟是哪個國家派出的間諜,這對於日本的防衛策略很有借鑑意義;其次就是透過審問,讓他交待出進入日本的路線和預備好的逃亡路線,這樣就可以堵住一個情報防線上面的缺口;最後若是能透過審問,讓x交待出他的同夥來,那不是又立下了一次大功嘛。總之,兩位醫務兵得到了立石艦長的緊急命令,帶著擔架前來救援x,而其他的醫務兵們則是在手術室裡做著準備,只要x被抬過來就可以立即開始手術,而整艘神盾艦上面的船員們也都被動員了起來,他們每個人的血型和身體各方面的相關資料在cic裡面都有記錄,只要查驗過x的血型,就可以立刻得到血液方面的援助,總共幾百位海上自衛隊的成員為他提供血源,可以說神盾艦為了搶救x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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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x已經被擔架抬走,這次神盾艦上面的突發情況基本已經被解決了,風間也是深深地鬆了一口氣,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如何從這裡脫身了,風間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佐藤警官,顯得很是頭疼。‘為什麼不把她也一起打暈了啊……’風間的心裡不斷地埋怨著那個消失了的警察,或者說是風間的一個影分身在不斷地埋怨著另外一個影分身。沉靜了一會兒,風間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那就是作為一個小學生,他面對著歹徒的持刀劫持,顯得有些太冷靜了,這本身就已經很不正常了,再加上這個天台上面的詭異情況,佐藤警官不由得不用這種審視的目光注視著他。而且現在最大的問題並不在於自己剛才出現的錯漏,而是那個x,如果他真的被神盾艦上面的醫療兵們救活,如果他對警方說出了剛才與自己的戰鬥情況,那麼他的身份就……正準備做些什麼來擺脫現在的窘境,風間卻聽見佐藤警官的聲音從自己的身邊響起,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特意說給風間聽,“走上這個平臺的通道就只有一條,而我之前在通道的入口處檢視著傷員的傷勢,直到救援的醫療兵趕來我才離開,等我來到這裡之後,除了那兩位被打暈的警務官和園子小姐以外,還有一個人應該是呆在這裡的,可是他卻不見了,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憑空消失……這個詞語用的真準確,他自行解除了影分身之術,可不就是憑空消失了嘛……’風間心中默默地想著,有些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法來脫身,他一直保持著本來的相貌,所以一定要用可靠的方法來脫身,不然這個好不容易混出來的馬甲怕是就用不下去了,可是要他向柯南那樣萌混過關也是有些做不來的……
心中無比糾結的風間突然聽到了身後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下意識地回頭看去,才發現佐藤警官已經從自己的身邊離開了,她來到了平臺的入口處,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探查著什麼,風間壓低了自己的腳步,悄無聲息地湊了過去。‘那是……m37?’佐藤警官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手套,戴在了手上,擺弄起那個被遺落在地面上的m37轉輪手槍,熟練地開啟了彈鼓,檢視著裡面的備彈量,就只有一發。“我記得他在船艙裡連續開了三槍……”佐藤警官的嘴裡小聲地做著計算,手指也在一根一根的擺弄著,計算著那個憑空消失了的某位警官先生到底開過幾槍,“後來,在追蹤x的時候,又聽到了一聲槍響,最後就是他打中人質大腿的一槍,一共是……五槍,那麼彈鼓裡還剩下一顆子彈就正好對應上了。”佐藤警官把彈鼓重新放回了原位,把這把轉輪手槍小心地收到了口袋裡面,這是重要的物證,也是那個消失了的奇怪警察留下的唯一證據,必須要親自帶回警視廳拜託鑑識人員做仔細地檢查。佐藤警官仔細地回憶了見到那個警察的全部經過,他開槍的時候絕對是沒有戴手套的,也就是說這把手槍的扳機上面會殘留他的指紋,這就是驗明他真實身份的最好證物。除此之外就是這把m37轉輪手槍的編號了,因為這個型別的手槍在日本來說是警方的象徵,是每一位刑警入職時的配槍,所以每把槍上面的編號都是與那名警官一一對應的,佐藤警官剛才檢視這把槍的時候,發現槍管上面是標有編號的,也就是說這把槍確實是從警方之中外流出去的,從槍的源頭去調查,也有可能查出這個奇怪男人的身份。‘總之,現在先把這個小男孩帶回去做筆錄,他的證詞也很關鍵,等待x的狀態好些,再去審問他,應該就能知道那個男人是怎麼消失的了。’
佐藤警官回過頭來準備去檢視那個有些淡定的有些過頭了的小男孩,眼前的情況讓她大吃一驚,那個小男孩已經不復之前的淡定姿態了,雙腿蜷曲坐在冰冷的平臺上,雙臂環繞在腿上,那張寫滿了驚懼的小臉則是頂在了自己的膝蓋上面,淚水從他的眼角不要錢一樣地往下掉,全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抖,顯然已經是驚恐到了一個極點。佐藤警官趕緊衝了過去,檢視著風間的狀態,“誒,孩子!孩子!你還好麼?”雖然有些奇怪風間為何過了許久才顯現出恐懼的狀態,但是他現在的這個樣子才是這個年齡的孩子應該出現的反應嘛,即使是成年人在經受了這種被人持刀劫持的情況之後,也不應該是那種毫無懼意、對答如流的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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