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想要讓他提供幫助的話,希望你能讓他儘量保住那個孩子的性命,不論如何我也不會去見他的。我會帶著狙擊槍去八號車廂的頂端埋伏Gin,但是我覺得他應該不會輕易地上當,而且也許我的行動也會受到一些未知的阻礙,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赤井秀一起身準備走出房間,他怕繼續待下去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決定,最終在屬於FBI搜查官的責任與作為宮野明美男友的歉疚之中,秀一還是選擇了前者,把手握在門把上面,“如果可以的話,你就讓那個千手風間把你和那個孩子一起帶下列車吧,對於FBI和這個世界來說,也許引爆了這臺神秘列車才是最好的結果……”赤井秀一沒有把話完全說完,就已經離開了六號車廂的B室,留下大偵探一個人繼續思索著他的話。
柯南怔怔地看著開啟房門離開這裡的赤井秀一,他完全沒有想到秀一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其實也不難理解,用幾百位普通乘客的性命來換取三位組織得力干將的生命,況且這幾百位乘客還是日本的公民,對於FBI的立場來說確實是無本萬利的交易了,柯南只是沒有想到赤井先生也能做出這麼冷血的決定來。這樣的話說起來難聽,但是隻要換一個環境去考量,其實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如果說殺死風之國的幾百位平民,就可以帶走木葉忍村三位影級強者的生命,相信那另外三個大國的忍村都會開心的去執行這任務吧。唯一的區別就只是世界觀的不同,在忍者世界裡,沒有查克拉的平民在忍者的心中幾乎可以說是兩個物種般的存在,他們兩者之間很難產生什麼交集,也就無所謂屠殺或者是見死不救了;但是在偵探世界裡,人類之間並不存在這樣的桎梏,所以大偵探心中的不滿也就可以理解了。
“你有你作為FBI的考量,那是你的立場,我也我作為偵探的底線,那是我的立場,立場不同所以目的也不一樣,我一定會阻止這場爆炸的!”
……
風間現在的心情很是微妙,看似聯合到一起的同伴很多,大偵探、和大偵探單線聯絡的衝矢昴、還有他親自拉來的Vermouth,但是他現在就呆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裡面,誰都已經聯絡不上了,無法得知他們的實時情況,說的很有道理,不論風間的忍術有多麼強大,他也確實沒有在Gin一點反抗都不做的情況下幹掉他的把握,忍術的威力確實很強大,但是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需要結印和聚集查克拉,這是需要時間的,而已經見識過風間忍術威力的Gin想必是不會給他充分結印的時間的。而且在Gin的手中還存在人質,風間忍術的威力有些過於強大了,很有可能傷到被Gin劫持的灰原,若是灰原殞命於此,那風間從樞紐空間重新回到這個世界就失去了意義,他本來就是想把灰原拐走給自己做專職的科學家的,所以人質的安全是要被風間放在首位的。風間也不是沒有想過使用幻術去控制Gin的感官,但是身體素質和心理素質都俱佳的Gin對於幻術天生就存在著不低的抗性,再加上他此時劇烈的心理波動,幻術存在著極大失手的機率,像是原著之中的團藏那樣,被佐助的幻術影響到,注意不到胳膊上寫輪眼已經少了一個,風間還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想要用幻術給Gin造成比較實際的困擾,甚至是直接干預到Gin的行動,還是有很大的難度的。說起來還真是丟臉,風間這麼強大的能力,卻被Gin狠狠地擺了這麼一道,明明實力遠遠強於對方,卻束手束腳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輕輕地嘆了口氣,風間重新聯絡上了樞紐空間,從空間裡召喚了一些寄壞蟲出來,這個時候還是它們更靠的住啊,打發這些寄壞蟲去六號、七號和八號三節車廂裡面探聽情報,雖然它們也沒法準確地區分對方的身份,但是隻要是呆在這三節車廂裡面的人,就一定與這次的炸彈事件存在著脫不開的干係,風間現在就是想要儘快地找到大偵探、Vermouth和衝矢昴的下落,才能繼續營救灰原的行動。說到底,風間還是得依靠他們的槍法,爭取一槍斃命,才能制止爆炸的發生,就如同警匪大片中常見的情節一樣,當兇犯劫持了人質的時候,就必須要派出狙擊手,去狙擊犯人的T字骨,也就是眉毛上端的骨頭與鼻子形成的這個T形區域,所以說狙擊眉心其實並不準確,更準確的位置其實應該是鼻樑處。這個地方是人的大腦連線到身體中各個神經的起始點,只有破壞掉這個部位,才能夠切段全身各個部位與大腦之間的聯絡,保證犯人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想到這裡,風間倒也重新平靜了下去,左右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著急也沒有用,就等待著寄壞蟲的回覆吧。
……
二號車廂Gin的房間中,Gin站在房門的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煙,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上面的那個小小身影,那個女孩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顯然是非常懼怕眼前的這個男人。
“Sherry……”Gin冷冽的嗓音顯得很是沙啞,“杯戶市立大飯店一別之後,也有半年多了吧……”那個時候再屋頂上面全都是雪,而現在已經是9月份了,又快要接近冬季了,可不是大半年不見了嘛,“你是怎麼變成這樣一幅鬼樣子的?”
灰原雙手攬在翹起來的腿上面,這是極度恐懼之下才會做出的動作,她緊緊地閉著嘴一言不發,因為只要回話就代表她承認了她是從組織裡叛逃出來的Sherry宮野志保了,而現在她依舊只是個小學生的樣子,就算Gin的心裡萬般懷疑,那也僅僅停留在懷疑的層面上,他完全沒有證據。
“你以為不說話就可以躲過去了麼?就算你的身體變成了小孩子的樣子,但是你畢竟還是你沒有變,連掉在我車裡的一根頭髮我都可以認出你來,你還能繼續藏得下去麼?”Gin冷冷地笑著,“我終於知道你是怎麼從組織裡逃出去的,明明是我和Vodka親自把你用手銬鎖住的,為什麼等我們再過去的時候那裡只剩下手銬卻沒有你的人了……想來是你吃下了某種奇怪的藥物,身體才能縮小到這個水平,而變細了的手腕自然就能夠從手銬之中掙脫出去,想來那個被開啟了的通氣口,就是你逃出組織的通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