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躍將走陰女提了起來,巨大的手掌,冒著金光,朝她嬌弱的身軀拍下。
走陰女慘叫起來,道:“你是邪神,我也是邪神的分身,你不能動我。”
方躍動作頓了一下,低頭淡漠地看著手中提著的走陰女。
走陰女見他停手,趕緊擺出楚楚可憐的樣子,道:“你不要不信,奴家真的是一個邪神的分身,只是情況有些特殊。
奴家是那邪神降臨的備用容器,你若真毀了奴家,那邪神定會與你為難。
奴家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神上,還請神上饒過奴家,奴家可以做牛做馬報答神上。”
方躍眉頭皺起,上回那個文知縣,背後有一個邪神,這回這個走陰女,背後難不成也有一個邪神?
這些有背景的,還真不好處理,他還沒到可以為所欲為的時候。
不過這夥邪神,同樣也無法在這個世界為所欲為。
方躍繼續動手,金光掌朝著走陰女拍下,拍得她慘叫連連,身上陰氣四溢。
走陰女的真實實力,還不如吸收了大量地氣的文知縣,挨不過數掌,已經奄奄一息。
方躍將縮小成一團的走陰女捏在手中,神力入侵,對她進行搜魂。
……
“你,你們是什麼人?我爹是天寶府知府。你們趕緊放了我,不然沒有你們好果子吃。”
被綁在祭臺木樁上的少女莫衫雨,剛從昏迷中醒過來,驚慌失措地看著眼前的一群人。
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相同的是,他們的臉上,皆是一片狂熱之色。
“你爹給朝廷作鷹犬,害死了我們教中那麼多兄弟。今日便將他的千金,獻祭給吾神。”
一個拿著柺杖的老者,看著莫衫雨,臉上帶著恨意道。
莫衫雨是天寶府知府的千金,他們廢了很大的勁,死了好些人,才趁著她外出,將她綁來。
“獻祭吾神,獻祭吾神!”
那些教眾高高舉著手,狂熱地呼喊起來。
一個穿著麻衣的教眾,端著一碗灰白色的藥汁走上來。
“灌她喝下去。”拿柺杖的老者惡狠狠道。
那教眾就端著碗上前,一手捏著莫衫雨的下巴,一手拿著碗往她口中灌灰白色藥汁。
莫衫雨死命掙扎起來,不肯喝那些詭異的灰白色藥汁。
但她手腳皆被捆綁住,一個養在深閨的弱女子,根本沒什麼力氣,被那教眾捏著下巴,灌下了大半碗灰白色藥汁。
有些藥汁撒了出來,流淌過她白皙勝雪的脖頸上,沒入胸前丘壑中。
“行了。”那老者說道。
麻衣教眾於是放開莫衫雨,端著碗離開。
“呸呸。”莫衫雨拼命地吐口水,想把被灌下的藥汁吐出來。
然而藥汁入了腹中,這樣又怎麼吐得出來。
很快,莫衫雨感覺神智有些不清,腦袋沉沉的,如同被壓了一塊石頭,身上也逐漸開始發麻。
而後,她驚駭欲絕地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肉,甚至連同衣衫,在慢慢地轉化為石頭。
“從今天開始,她就是吾神的新神像。”
這是莫衫雨聽到的最後一句話,而後她就在教眾們的歡呼聲中,完全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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