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庭心中一緊,定睛看向對方:
“魏某得城主信賴,自當效力盡忠,何況維護一方百姓也是功德。”
“是嗎?”偃師抬頭,面具下雙眸冰冷深邃:
“那為何我天都派傳法長老被人在大庭廣眾下所殺,卻無人理會?”
“前輩。”
魏庭拱手:
“此事魏某曾上書天都總庭,行運算元以畫皮之法奪人血肉、魂魄,行傷天害理之事。”
“天都派乃天下道門之首,自不能容這等奸邪小人壞了自家名聲。”
“彭!”地面一震,那位身披重甲的魁梧身影從偃師身後走了出來:
“胡言亂語!”
聽聲音竟是位女性。
“行運算元私設花坊確實不對,但若無爾等允許,豈能開設多年不倒?”
“你們既允許他開花坊,就該明白他的所作所為。”
“事前允許、通融,事後問罪、問罰,就是不把我們天都派放在眼裡?”
“這位是……”魏庭面露疑惑。
“鐵煙!”女子冷喝:
“偃師親傳弟子。”
“鐵煙……姑娘。”魏庭嘴角微抽:
“此事複雜,需慢慢細說。”
“不用了!”鐵煙側首,看向場中一人:
“我聽聞行運算元師叔是被一位名叫葉白瓷的女子所殺,就是閣下?”
“姑娘。”場中白衣勝雪的葉白瓷拱手施禮:
“在下正是葉白瓷。”
“只不過行運算元作惡多端、死有餘辜,天都派乃道門正庭,當也不能維護。”
她今日來此,就是要給對方一個說法,但沒想到會是這種咄咄逼人的場面。
“誰說不能?”鐵煙踏步上前:
“就算我師叔犯了天大罪過,也該交由宗門處置,豈容外人放肆!”
“你即殺我師叔,那就給他償命吧!”
“呼……”
疾風乍起。
兩人相距將近十米,鐵煙身披近千斤的重甲,一個踏步就來到近前。
碩大鐵拳裹挾勁風筆直轟來。
“疾!”
殺意如有實質,刺激的葉白瓷心頭狂跳,法訣一引,身前寒氣凝結。
瞬間。
一面冰牆出現在兩人之中。
寒氣更是以驚人的速度蔓延,狀似要把衝過來的鐵人也給裹入其中。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