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其實她是憋著笑說得。
看著塵笑小臉不住地漲紅,也不知是因為羞愧還是什麼,反正她是說不出話來了。
單桐嬌也沒逗她,知道花劍無性命之憂後也就夠了,轉身帶著太醫出了房間。
這屋子裡只剩下這兩人。
塵一時不知所措,花劍還在床上痛並快樂著。
半響,她不知道做什麼,乾脆也出門去,花劍及時地叫了一聲。
"哎哎……"
"你還好吧?"她快速到床邊,連手上的劍都顧不得放下,雙目關切地看著他。
花劍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直喊著"痛……哪裡都痛……"
"太醫說要休養一段時間才好,現在痛自然很正常,你就忍忍吧。"
"不行,痛地我快要死掉了,塵……"
他痛苦的神情不像在說謊,塵雙手不自覺地揪緊了被子,因為太緊張了,沒注意到自己揪起了花劍的一團肉,這下,他徹底是痛地哇哇直叫了。
"塵!塵!痛.……啊!痛!……"
"我……你別叫了,我這就給你想辦法。"
說著她起身,鬆手的瞬間花劍如獲重生,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可是,他才剛剛送出一口氣,就看見塵雙手捧著一個袋子狠狠地朝他的鼻子壓下去。
只聽嗯嗯的幾聲掙扎,花劍雙腿一軟,停止了掙扎。
塵擦了擦額頭的汗,拿開了麻藥袋子,她想,把他麻昏了,他自然就感覺不到痛了。
就在塵準備起身去打一盆熱水給花劍擦擦臉時,景風正裹著被子坐在床上,一臉思考狀地盯著桌上的狼藉。
回來後,他立刻就想起了昨晚他喝酒了,然後……
"猴哥!過來。"
他招招手叫正在打哈欠的猴哥過來,準備仔細盤問盤問它。
"那個……我昨晚喝酒了出去了?"
猴哥撓撓頭,大眼珠子一轉,跑到桌邊一趴。
突然,他站起來,歪歪扭扭地去開門,出門的剎那還回頭指了指,好像在告誡著他。
景風一拍腦袋明白過來,猴哥這是在學他!
看來他昨晚的確出去了,可是,他出去幹嘛?!
難不成專程去睡瀾鎖?啊呸!
心裡糾結一番後,他決定出去溜溜轉轉,昨晚肯定有人在巡夜,問問他們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麼。
他很聰明地找了腳印窩子最多的地方,這下雪了,哪裡有腳印很容易看出來。
轉了幾圈,他總算找到人問了,就這樣,他一路問到了沐羅驍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