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離冰晶獸?女人?”玉帝雙眉緊鎖,滿臉疑惑:“爾等是要告訴朕,女媧娘娘已然復活?”
“啟奏玉帝,此象乃十萬仙卒親眼所見,確之不疑!”趙啟晃望馬天君與許遜,深知千里眼早已觀得真切,故而此番,只能據實以報,因果如何,唯有任憑自然:“元帥衝陣時,微臣於陣前觀得真切,殷秀所釋之靈氣氣場,足以力敵千軍;恕微臣孤陋寡聞,未曾聞得六界……有此人物!”
“千里眼何在?”玉帝眉宇漸寬,轉頭歷喝。
“小神參見玉帝!”聞玉帝傳喚,千里眼高明行自旁側,拜於殿前。
“千里眼,趙啟將軍所述,可是屬實?”玉帝回還案內,緩緩坐下。
“啟奏玉帝,趙將軍所述,果真句句屬實,並無遺漏!”千里眼語罷,連忙俯於殿前。
“天際完整無遺,乃是女媧娘娘隕身所補……”玉帝鎖眉短思,再度迎回殿上,微起雙掌,晃望眾仙:“如今華光天王掛帥出征,道是偶遇九離冰晶獸……可有哪路上仙告訴朕,此番,究竟乃是何人,腳踏九離冰晶獸?且使得手段,令我十萬仙卒棄械還至天河,且毫髮無損!”
玉帝語落,但見眾仙議論紛紛,卻無一人出列回稟;九離冰晶獸乃是上古神獸,服之者原無幾人,殿上眾仙,甚有未曾聽聞者,更不必說知悉乃是何人服之!
“玉帝!”正至玉帝眉頭緊鎖之際,但見右側一老者出列,迎至殿中:“殷秀此人,魔禮海倒是略有耳聞……殷秀原是鴻鈞老祖之愛徒,祖師隕身後,其胯下神獸,便是贈予這殷秀,只是……”
“只是怎樣?”玉帝轉身,直視魔禮海;實則,這魔禮海便是多聞天王,相對而言,更為熟知上古之人事!
“這……”魔禮海皺眉短思,晃望玉帝:“只是這殷秀,已然隕於五萬年前!”
“啊……”聞言,眾仙皆眼若銅鈴,無比驚歎!
“五萬年前便已隕身?”玉帝龍眉緊鎖,一臉愕然:“那陣前之殷秀,又是何人?”
“據微臣推斷,周天之內,但啟一式,便能遺返我十萬仙卒者,該當不是六界中人!”魔禮海晃望眾仙,神色不懈:“不過……此式遺而未隕,並無痛下殺手之意,倒是意欲救我十萬仙卒!”
“喔!”聞魔禮海此番揣測,玉帝緩緩轉身,若有所悟:“多聞天王如此論斷,倒亦不無可能!”
“啟奏玉帝!”正至玉帝躊躇微思之際,但見殿外迎來一老者,鬚髮蒼白,行色匆匆:“玉帝!微臣知悉那殷秀乃是何人!”
實則,自殿外迎來之老者,便是太白金星;離得不周閣後,飛身行至風芒山,卻未趕上兩軍對陣;一番打探,方知天將無故隕散,遂匆匆回還天宮,自殿外聽聞殿引陳述,隨即恍然大悟!
“太白金星?”見太白金星迎至殿前,玉帝不禁幾分意外:“朕傳旨令你下界,查探花羽之事,如今可有頭緒?此一去便是十日,莫非眷戀凡塵,不肯回還?”
“微臣心繫天宮,豈願彌留人間;怎奈身染怨靈,不敢濁身而返!”太白金星頰有慚色,微彎老腰,拱手稟道:“啟奏玉帝!實則那殷秀……便是花羽!微臣彌難之際,亦是花羽施法護得原身,否則微臣……萬萬不得回還!”
“喔!”玉帝濃眉深鎖,一臉迷惑:“如此說來,那花羽並非與我天宮為敵?否則,定然不會如此護我天將!只是……這花羽之來歷,可已查探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