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講究回到辦公室後,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將辟邪符掛好。
沒辦法,這辟邪符必須要與整個辦公室的佈局相稱,而且縱橫之間要美觀大方,不然的話,看著會很彆扭的。
掛好之後,孫講究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雙手合十,朝著姨媽巾拜了三拜,口中嘀嘀咕咕說了一大堆。
“砰!”
孫講究剛剛拜好,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來人抬頭間,正看到孫講究在叩拜姨媽巾的畫面。
足足怔了大半天,沒明白過來孫講究在幹嘛。
良久,大漢才深吸一口氣,伸出了大拇指頭,讚歎道:“孫講究,你他娘太講究了!媽的,睡了我們的小香蘭,現在竟然還拜姨媽巾?”
來人穿著保安制服,長相粗獷,不是虎頭又是何人?
孫講究回頭一看,那虔誠無比的臉立刻變成了豬肝色,說話也哆嗦了起來:“虎……虎哥,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吹你麻痺啊!”虎頭大步走到沙發邊,一屁股坐了下去,順勢將腳搭在了桌子上,“孫講究,既然你是個講究的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今天要麼把錢給了,要麼我把你睡了我們家小香蘭的事捅出去,讓你在這學校裡待不下去。”
“別別別,您可千萬別啊。”孫講究一腦門的汗。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前段時間,孫講究去‘吃大餐洗浴中心’爽了一把,晚上順便找了幾個美女,然後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本來也沒啥的,以前孫講究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
可誰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孫講究就被洗浴中心的保安給堵住了。
他們一個個虎視眈眈,非說這裡是乾淨的場所,不能做一些齷齪事。
而且,那幾個美女都是黃花大閨女,要孫講究還她們一個清白。
當時孫講究懵了。
我去,這些女人的技術一個比一個高,一晚上差點兒沒把自己累死,你們還說是黃花大閨女?
尼妹啊,你們訛人也用不著這麼明顯吧?
但是,身為教務主任,來這種地方本來就是見不得人的,所以,孫講究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度,認慫了。
結果,那以虎頭為首的保安開口就是五十萬,說是小香蘭這些美女的精神損失費,少一個子也不行。
孫講究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錢,只得拖延時間。
這幾天,虎頭每天幾個電話騷擾著,把孫講究搞得都快崩潰了。
今天本來想讓蘇澤幫自己一把,可蘇澤太不靠譜了。
突然想起了吳為給自己的辟邪符,孫講究登時雙眼一亮:“虎哥,別急,您先別急啊!”
說著,轉身又來到了辟邪符面前,拜了三拜,恭恭敬敬將辟邪符拿了下來,來到了虎頭面前:“虎哥,您瞧瞧,這是什麼?”
“瞧你麻痺啊!”虎頭拿起辟邪符,直接糊在了孫講究的臉上:“這女人用的玩意,你竟然敢拿給老子……咦,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