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了,這也沒有別的可以入座的地方了。
玉姣想了想,便挪著步子往前走了幾步。
走的時候,她顯得很是艱難。
她後背上的傷口,的確有些疼,但也沒疼到走不動路的地步,不過玉姣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得利用這傷口,總不能白受傷了。
蕭寧遠瞧見這一幕,便伸出手來,攙了玉姣一下。
玉姣今日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穿的不多,顯得很是單薄。
她之所以這樣穿,無非是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我見生憐。
如此一來,蕭寧遠手掌上那炙熱的溫度,就透過這輕薄的衣服,傳到了玉姣的身上。
這種感覺,讓玉姣的身子忍不住的緊繃。
事實上。
她和蕭寧遠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短了,蕭寧遠獨寵她,她和蕭寧遠在閨房之中,自然少不了各種親密的接觸。
可如今……不知道為何。
她覺得眼前的蕭寧遠有些陌生,不,或者是他們之間的關係,讓人覺得陌生。
以至於蕭寧遠觸碰的時候,讓她莫名的緊張。
蕭寧遠察覺到玉姣的變化,微微皺眉,接著就鬆了手。
他見玉姣低著頭坐下,心中忍不住地想著,玉姣在自己的面前,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
她當真那麼厭惡他嗎?
玉姣此時抬起頭來,含著秋水一般的眼睛,正好和蕭寧遠的眸光撞上。
四目相對。
玉姣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給人一種欲語還休,很是多情的感覺。
蕭寧遠將目光微微錯開。
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又要再上這個女人的當!
但……他又一次將自己的目光挪了回來,這次他看到了玉姣那單薄衣衫上,消瘦的肩膀,以及明顯沒之前玉潤的面容。
他看著玉姣問道:“既是離開了,怎麼又想著回來?”
玉姣被蕭寧遠這話問的心中一悶。
很想告訴蕭寧遠。
大聲的告訴蕭寧遠。
誰願意回來受窩囊氣?外面天大地大的!她自然是可以暢快的!
但,誰讓那秦宜蘭不肯放過她!
若只有水患,只有瘟疫,這些常人都要經歷的事情,她既然離開了蕭寧遠,那就得學會自保,得學會承擔自己的人生。
可秦宜蘭追殺的事情,卻不是她應該承擔的。
為了活下去,為了她的孩子,她只能回來!
不過玉姣看向蕭寧遠,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妾……妾想主君了。”
這一句話,讓蕭寧遠愣在了原處。
他神色複雜的看著眼前的玉姣,好一會兒才說了一句:“我還當你離開了孤,過的十分暢快呢。”
這是在說玉姣將住處取名為暢園的事情。
玉姣抿唇說道:“沒了主君,妾何來暢快。”
這話說的玉姣都覺得有些假。
蕭寧遠則是意味深長的看著玉姣,卻不知道有無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