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王府,可就地處偏南。”
“而且剛才那些人,雖然換了普通的衣服,可是腳上穿的卻是軍靴。”
“賢妃這個人,或許手下有一些人,但……應當是沒有軍中之人做手下的。”
“倒是那秦宜蘭,嶺南王府本就擁兵自重,府上的護衛都是行伍出身,那鞋子的制式……足以說明,這些人,是秦宜蘭的人了。”
秋蘅的臉色一沉:“秦宜蘭自己沒順利當上皇后,對夫人您發什麼瘋?”
“她不應該,去針對那賢妃嗎?”秋蘅很是不解。
玉姣淡淡道:“她自然是要對付賢妃的,可是對於秦宜蘭來說,若是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悄悄解決了我,甚至可以把這個屎盆子扣在賢妃的身上,她何樂而不為?”
玉姣也是這段時間,才知道的,秦宜蘭沒有順利當上皇后。
她還當那蕭寧遠登基的第一道旨意,就是立秦宜蘭為後呢。
那安貞公主和蕭寧遠合作,圖的不就是這個嗎?
還有,當初蕭寧遠想把賢妃收入後宮之中,和安貞公主府交換的條件,不就是讓秦宜蘭為後嗎?
如今這結果,到是讓玉姣有點意外了。
賢妃入宮了,但秦宜蘭這個後位還沒到手,婚期被一拖再拖。
玉姣想到這些的時候,便覺得……這蕭寧遠還是有幾分城府的。
他愛重賢妃,所以用諸多法子,將那賢妃扶了上去。
與此同時,他不喜那秦宜蘭,便千方百計的拖延。
可見蕭寧遠對賢妃的偏愛,是多麼的明顯了。
秋蘅咬牙道:“那這秦宜蘭可真可惡!”
說到這,秋蘅咬牙道:“真該死!”
他們一路往北,此時已經接近了,離潤州不遠的另外一處州府——淮安府。
玉姣進城的時候,就遇到了守衛盤查。
春枝擔心地問道:“夫人,這些人會不會也……”
玉姣看著那排著等著盤查的長隊,開口道:“不會。”
“秦宜蘭若是想在這搜查我的話,便不會讓人提前在三十里外設伏尋我了。”玉姣繼續道。
“想必是潤州來的流民不少,所以淮安才如此的。”
她瞧著,是每個路過人的,都要查驗一下。
那潤州雖然發了賑災糧,可那秦宜蘭為了顯示自己的仁厚,幾日的時間就將帶來的糧分完了,甚至熬的粥,也十分濃稠。
這朝廷國庫空虛。
賑災糧不多,但百姓也要救的情況下。
幾日的事蹟就將賑災糧,都用完了……那過了幾天好日子的百姓,以後呢?不還是得餓肚子?
如今剛剛入秋,往後還有一個漫長的冬季!以及轉年的苦春。
這些今年失去了收成的百姓,若是留在潤州,不知道要吃多少辛苦,於是不少人都北下投親了。
像是玉姣他們這種。
大包小包,帶上全部家當,途經淮安北上的人,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