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聽到這,便點了點頭:“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
蕭寧遠是沒寵幸她,可不也沒寵幸旁的妃子嗎?認真比較起來,蕭寧遠的確,來賢妃殿的時候多一些。
想到這,賢妃的唇角微微揚起。
半晌,賢妃又問:“陛下說是忙,最近都忙一些什麼?”
“都是先太子的事情,哦,還有沈、柳兩家翻案了。”織晴道。
賢妃本是不關心這些事情的,但她還是想盡量,為自己拉攏一些勢力……畢竟那秦宜蘭,可不太好對付。
昔日在建寧帝的後宮之中,她就吃虧在,前朝勢力不足,所以就算是受到建寧帝的寵愛,也沒當上皇后。
如今,她自然是得吸取教訓,為自己籌謀一下。
這些翻案的人家,必定會成為汴京新貴,只不過這些大家族的根基已經被毀,想要重新紮根也不容易,若是她能在這個時候,拉攏一二,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這樣想著,賢妃就道:“那沈家,約莫就是沈寒時沈大人,至於那柳家?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說起來,這柳家也沒什麼子嗣了,唯有一個女兒,娘娘許是不認識她,但之前陛下身邊的那位玉夫人,便是柳氏所生。”織晴繼續道。
聽到知晴提起玉夫人這個名字。
賢妃皺了皺眉,不太客氣地說道:“提一個死人幹什麼?晦氣得很!”
織晴連忙不敢吭聲。
織晴雖然不說話了,但賢妃還是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玉姣。
她自負美貌,在美貌這件事上從未輸過任何人……但,她見了玉姣後,便知道,這天下還有玉姣這般美人。
說不上美在何處,但看一眼,便能勾魂。
也怪不得昔日那蕭寧遠,獨寵了那玉夫人。
也虧了玉夫人死了,若是這個玉夫人不死……也會成為一個強有力的對手啊!
……
玉姣在風雨之中,行了幾日。
終於到了潤州附近。
此時幾個人正停在一處驛館之中歇腳。
玉姣見那青魚,神色略帶焦躁,便問道:“青魚?你怎麼了?”
青魚看著玉姣,忍不住地撓頭,欲言又止。
其實他是一萬個不想帶著玉夫人回這潤州的!
只不過,他們往北逃災避洪水,也只能路過潤州……畢竟夫人剛生完孩子,總得選最快安定下來的方式。
玉姣有些奇怪地看著青魚。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越是接近潤州,青魚就越是不安。
好似,這潤州有什麼,讓青魚緊張的事情一樣。
故而,她才有此一問。
玉姣道:“到底怎麼了?你說吧。”
青魚這才開口道:“夫人想在潤州落腳,自然是可行的,但是夫人能不能……別回那暢園啊?”
玉姣有些意外:“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