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定不是這樣的。
蕭寧遠對她的關心,對她的愛護,不是假的,都是真真實實發生的。
這怎麼可能演得出來?
可能的!
可能的!
因為她對蕭寧遠,不也是溫柔小意,善良單純嗎?這些也都是她演出來的!
她能演出來!蕭寧遠也能演出來!
她有些呼吸不暢,眼睛也不受控制地濡溼了下來。
想來還是應了那句話,百因必有果。
她從前沒想過對蕭寧遠用真心,所以,如今蕭寧遠對她也有欺騙,是她應得的因果。
只不過,這因果來得太巧了。
巧到她剛剛意識到,自己可能對這個男人動了真情的時候。
猶如當頭一棒喝,砸到了她的腦袋上。
讓她含痛清醒過來。
她儘量收拾著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保持清醒——如今這情況,糾結蕭寧遠到底對誰是真愛,已經沒有意義了。
她得考慮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若蕭寧遠真和賢妃有染的話,她不想成為這件事之中的犧牲品,要怎麼做?
否則來日東窗事發,就算是沒有安貞公主那回事兒,蕭寧遠怕是……也要落難。
到時候,她可不想為蕭寧遠陪葬!尤其是為了這件事!
……
玉姣病了幾日,剛剛好起來,就聽聞宮中要設宴。
自從猜到那檔子事情後,玉姣一想到入宮,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她本想繼續稱病,不入宮去。
可是這件事逃避是逃避不來的。
她今日不入宮,那以後呢?她不可能每次都逃了去。
而且這件事,也只是她的猜想,萬一是她冤枉了蕭寧遠呢?
宮宴當日,玉姣便和蕭寧遠一起上了馬車。
蕭寧遠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玉姣,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他怎麼都覺得,這幾日玉姣的心中,好似藏著不少事?
而且,對他的態度,好似也有了一些變化。
這樣想著,蕭寧遠便伸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對著玉姣說道:“姣姣,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