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若孟音音還有機會回府,定然容不得白側夫人。
在玉姣看來,那孟音音有兄長撐腰,往後……說不準真有回府的機會。
總之,這樣做事對她並無壞處。
白側夫人虛弱地躺在床上,旁邊的郎中為白側夫人診脈。
薛玉容此時才姍姍來遲。
“哎呦,歲蘭妹妹這是怎麼了?”薛玉容看似關心,但言語之中,滿是幸災樂禍。
玉姣瞥了薛玉容一眼,神色冷漠。
她知道薛玉容膽子大,但沒想到,薛玉容膽子竟然這麼大!
她之前是勾了薛玉容對白側夫人的怨恨,想借著薛玉容的手去對付白側夫人。
但她還真是沒想到。
薛玉容竟然直接放火,還在救火的水中放煤油!把動靜鬧得這麼大!
若薛玉容不做聲響的便坑了白側夫人,那自然是好的。
可這失火一事,救火若還不及時的話,她這個手握管家之位的側夫人,定然是要落個失責的罪名。
若是從前蕭寧遠在府上。
她尚且可以想辦法從這件事之中脫身。
可如今蕭寧遠不在府上。
玉姣幾乎可以想到,蕭老夫人一會兒,會怎麼問責自己了!
她此時萬分後悔,早知道薛玉容蠢到如此的無可救藥,就應該早點讓薛玉容被休回去!
玉姣正想著老夫人呢。
外面就傳來了一道威嚴的聲音:“這好端端的!怎麼就失火了!”
玉姣和薛玉容對視一眼,兩個人連忙對著來人的方向行禮:“請母親安。”
“請老夫人安。”
蕭老夫人大步往前走來,看著床上躺著的白側夫人,語氣關切:“側夫人她現下如何?”
正為白側夫人診脈的是許郎中。
許郎中沉吟了一下便道:“側夫人受了驚嚇,又吸進了不少的煙氣,情況恐怕不太妙。”
“那腹中的孩子呢?”蕭老夫人問道。
“我定當會竭盡全力護住這個孩子……可……凡事也不敢說個絕對。”許郎中也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保住孩子。
蕭老夫人神色冷冽地開口:“這好端端的怎麼會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