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
喬舒意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衝秦霜淡淡問好。
無論如何，秦霜於她而言都是長輩，問好是最起碼的禮貌。
“舒意……”
秦霜目光復雜而又動容，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最終只說了一句：“你也來了啊。”
“嗯，我和我媽媽一塊來的。”
“喬喬。”顧臨川嘴唇囁嚅了一下，忍不住輕聲開口。
喬舒意帶著詢問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禮貌、疏離，以及淡淡的厭惡。
“……你最近過得好嗎？”
“挺好的。”
顧臨川目光緊緊地盯著她，試圖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出一點說謊的痕跡。
然而，並沒有。
“喬喬！”
正在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盛棠的喊聲。
喬舒意抬頭看去，一眼便到了人群之中鶴立雞群的盛聿，以及他身旁的盛棠。
她的眼裡頓時閃過一絲欣喜，抬手朝他們揮了揮。
“秦姨，我就先走了。”
說完這話，她不等秦霜回答，便提著裙子快步跑了。
擦肩而過的瞬間，秦霜忍不住朝她手腕上的透明玉鐲多看了一眼，眼底是壓抑不住的羨慕。
那鐲子，一看就是百萬級別的……
顧臨川忍不住回頭朝她的背影看了眼，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曾經的她，滿眼都是他。
如今的她，眼裡再也沒有他一分身影。
看著身旁神色落寞的兒子，秦霜忍不住小聲抱怨道：“你說說你，當初早點跟那個梁蔓分手，去把喬舒意哄回來多好。我們顧家如今也不至於……”
“媽，我如今都已經跟蔓蔓分手了，你還想我怎樣？”
顧臨川何曾沒有後悔過自己的選擇，可是他向來驕傲自大，又怎會承認自己是錯的？
“喬舒意那邊你已經挽回不了了，今天這個紀家小姐，我打聽過了，她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一款的男孩子。”
秦霜壓抑著聲音叮囑道：“你待會見到她就按照我之前叫你的，嘴巴要甜一點，但又不要表現得油膩……一旦你能拿下紀沅，咱們顧氏就有救了，也不枉我到處求爺爺告奶奶才弄來的這邀請函。”
顧臨川不耐煩地點了點頭：“知道了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