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磚瓦結構的,兩間臥室,一個廚房,收拾的也挺乾淨。
“你們看看咋樣,不滿意的話,我帶你們再看看!”老頭的語氣始終淡淡的,大有願意住就住,不願意拉倒的意思。
“就這間吧!”我和亮子對視一眼,定了下來。
“那和我去登記一下吧!”
老頭沒有即將要賺錢的興奮,挺著有些佝僂的腰,在前面帶路。
回到店裡,那個老太太已經吃完,正在收拾,和她吃飯時的緩慢動過一樣,她收拾桌子也是這樣,慢悠悠的,不慌不忙。
“我姓姚,你們叫我老姚頭就行,有事和我說,我能辦的一定幫你們辦!”
登記好身份證,老頭嘮嘮叨叨的,遞過來一串鑰匙。
“嗯!”
接過鑰匙,我沒說什麼,揹著包和亮子回到隔壁的小院。
放好包,簡單收拾了一下,亮子臉上閃過一道複雜的情緒,問道“哥,那個道士真在這個村裡?”
“不知道!”
給出這個答案,亮子臉上的情緒更加複雜。
我確實不知道,或者說不確定更為合適。
自從前天褚墨她們和我攤牌,讓我幹掉這個道士,我就一直處於一種焦慮中。
褚墨告訴我,這個道士在溫泉村,具體藏在哪一家,不清楚,但是很確定,那個道士就藏在村裡養傷。
還給了我一個期限,半個月內找不到那個道士,立即撤離。
這事我本來沒打算告訴亮子,是褚墨告訴的,她說亮子有權知道。
亮子知道後,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找到我,要和我一起來幹掉這個道士。
來之前,我調查了一下有關於溫泉村的情況。
蓮池市是旅遊城市,下屬的區縣基本上都以旅遊業為主,發展各自的特色,溫泉村在蓮池市並不出名,甚至可以說籍籍無名。
除了一些愛好獨走的揹包客,一年到頭,村裡也沒有多少遊客,所以溫泉村就和東北的大部分村子一樣,慢慢走向衰落。
午飯過後,我和亮子在村裡轉了兩圈,這一次碰到的人多了一些,基本上都是老人,年輕的一個沒有,年齡最小的也得四十多歲。
見到我和亮子,他們也沒意外,說每年總能碰到我和亮子這樣的揹包客。
知道我和亮子住在老姚頭的旅店,有兩個村民還說了一些注意事項,老姚頭那對夫妻都有不同程度的老年痴呆,只不過一個嚴重一些,一個輕一些。
“發現什麼沒?”
轉了一圈,回到那個租下的小院,我看著亮子問道。
這次來溫泉村,我把希望全放在亮子身上,畢竟他和那個道士直接交過手,對於他身上的氣息應該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