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管我呢？”
亮子二話不說，一巴掌呼了上去，啪的一聲中，女老師被扇了一個趔趄。
“你幹什麼？”
禿頂男僅僅是色厲內苒的喊了一嗓子，根本沒想要幫忙，還稍稍向後退了一小步。
“！”亮子二話不說就是一腳，把人踹倒後，滑步過去，卡主禿頂男的脖子，發力一轉，頭轉到了身後。
“啊！”
女老師尖叫一聲想跑，亮子一步邁出，薅住了她的頭髮，咬牙道“你也配當老師？”
話音落，他根本沒給她反應的時間，對著她的脊椎捶了下去，咔嚓一聲中，女老師成一個詭異的角度彎曲著，倒在了地上。
“王靜，鞠冰心，你倆走吧，這麼多年過去了，還執著當年的事，有什麼意義呢？”
處理掉兩人，亮子來到兩人身前，沉聲說道。
“意義？”
兩人低垂的頭抬起，喃喃自語著，眼中露出一抹掙扎之色，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小心！”
下一刻，我心裡一動，脫口而出。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兩人同時衝向亮子，亮子沒閃沒避，任由對方的手插向自己的胸膛。
插入的一瞬間，亮子眉頭鎖了起來，雙手一按，鎖住插入胸膛的那隻手，沉聲問道“你們是誰？”
兩人掙扎著，臉也跟著變形，塌陷了一半，骨肉糊在一起，血滲了出來。
“說！”
亮子神色一凜，胸口傳出一陣咀嚼聲，插入他胸膛的那兩雙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短了一截。
“吃鬼！”
我心裡一顫，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人不能吃鬼，但鬼能吃鬼。
吃鬼的是亮子胸口上的紋身，以鬼養身，以身孕鬼，日夜受陰寒之氣侵蝕，這種痛苦，誰能知道？
亮子為了什麼，我很清楚，我暗自嘆了一口氣，小薇，你知道亮子這樣對你嗎？
“說！”
亮子再次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兩人還是沒有回答，胸口傳出的咀嚼聲越來越大，將兩人的手臂完全吞了進去，使得兩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貼在亮子胸口。
他倆的臉貼在亮子胸口，眼中除了痛苦，還有一種解脫般的快感，那意思很明顯“吃了我們吧！”
“說！”
亮子再次擠出一個字，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痛苦之色。
“聒噪，吃了就是了，說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