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墨的表情略有鬆動,冷冷掃了我一眼後,說道
“看在嬸的面子上,這次就不和你計較,再有下次,老孃閹了你!”說完,她剜了我一眼,消失不見。
其他那些位也一樣,各歸各位,回堂單內的回堂單,回下房的回下房,片刻的時間,屋內只剩下我和阿桑,還有那兩隻狗。
“到底咋回事?”人一沒,我立馬把阿桑拉過來問道。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阿桑故意拖著長音,賣了一個關子。
“有屁快放!”我把它拖過來就是一陣搓揉。
“喵,使點勁!”沒想到阿桑這貨還哼唧上了,舒服的打起了鼾。我咬咬牙,阿桑這貨有些受虐傾向,每天不搓揉它兩次,它就不舒服,這招拿它沒什麼用了!
“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自然告訴你!”阿桑又哼唧起來。沒辦法,我只能伺候這位主子。
我倒是想問老狗,可這老貨一見我看它,便立馬閉眼在那養神,至於大黃,這狗東西現在還理解不了這麼深奧的東西,也說不了話。
“其實吧,這就是對你的一次實驗!”過了好半天,終於把阿桑伺候好了,它也開口了。
柳子衿很多年以前有莫大的名聲,有一個別號叫茉莉
“仙女”。
“別瞪眼,那個仙女是帶引號的!”阿桑揮爪讓我冷靜,說道
“要我看,叫她茉莉血女差不多!”
“死在她手下的人很多?”我問道。
“她當年啊,可是咱們省聲名遠播的名妓!”阿桑拖著一絲長音說道。
“妓女啊?”我大大咧咧的說道。阿桑露出一抹壞笑,離我遠了一點,我忽然感覺到一抹寒意,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自古紅顏多薄命,可惜了!”我立馬轉過話頭,裝作可惜的感嘆一聲,那抹寒意在緩緩褪去。
“當年幫她梳妝的人一共有八位,每一個都活不過當晚!”阿桑這會彈出一根爪子繼續說。
“梳妝啥意思?”我問道。
“清倌人有一種特殊頭型,破處後是另外一種頭型,梳妝就是,懂了沒?”阿桑耐心的解釋道。
“懂了!”這個解釋淺顯易懂,很容易便能聽懂,不過我好奇的是,八次一次都沒成功,就沒人覺得意外?
“你們男人啊,就是犯賤,越是這種奇詭之事,越能激起你們的征服欲,誰都覺得自己牛逼,能成為活下來的那一個,結果就是連死了八位!”阿桑一臉不屑的看著我說道。
我揉了揉鼻子,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八位死法各不相同,有心臟猝死的,有脫了褲子啥也沒幹就馬上風的,還有太過興奮爆了血管的!”阿桑掰著手指一一數著那八位的死法,說到最後,它嘆了一口氣道
“可惜啊,死的人太多,還是出事了,她最後被那八位死者的家屬沉井了!”
“沉井的地方是柳家老宅,是她家沒落前的老宅子,自打她被沉井以後,柳家大院就住不了人了,女人還好,住一宿還不至於死,但凡是男人入住,沒有能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的!”阿桑一口氣說出了柳子衿的生前經歷。
算起來這也是位苦命人,書香世家,後來家族衰落,她被賣入了妓院,被養大後,到了梳妝的年齡,前後弄死了八位有錢的老闆,要不是足夠漂亮,當時妓院的靠山又足夠強,想要利用她賺錢,她早就死了。
當然,直到最後,她也沒能活下來,被當做棄子拋棄掉,最後被沉入了井中。
“也就是說,凡是接近柳子衿的男人,都死了是嗎?”聽完後,我忽然反應過來。
“對!”阿桑點點頭。
“不對,她一個弱女子,哪來的那個本事,連著弄死了八位有錢的老闆?”我問道。
“自梳女!”阿桑緩緩吐出三個字。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