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三個字吐出,我上前一步,將小晴護在身後,說道
“放心,有我在,你肯定沒事!”小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浮現出一抹母性的光輝。
三年流產三次,小晴元氣大傷,這一次如果再次流產,將會耗盡她最後的元氣,想不死都難!
“小晴,你忘了媽對你的好了,你父母死的早,這些年不是我家,你能有現在嗎?”婆婆聲嘶力竭的喊著,她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這一次,她試圖把小晴打成一個忘恩負義者。
小晴深吸了一口氣,回頭說道
“媽,我欠你們謝家的,已經用那三個孩子還清了!”小晴說的沒錯,那三個孩子,是在替謝家擋災,多大的恩情,那三個孩子也已經還清了。
這邊了斷,另外一頭,那個女人也被壓了出來,我注意到一點,那張鎮著那隻小黃皮子的符紙還在女人的手裡。
我和褚墨對視一眼,她給我遞了一個眼神,我頓時明白,她這是不想讓謝家好過。
黃家要的無非是兩點,一是報仇,二是孵化那隻小黃皮子,只要那張黃紙在手,便說明小黃皮子無礙。
小晴的離去,對於黃家來說,根本無大礙,沒了小晴,謝家還會娶媳婦,媳婦還會懷孕,無非是多等一些時間罷了!
所以雖然是被壓出,女人臉上沒過多的表情,頂多是有些失望而已。錯身而過的一瞬間,我注意到,女人的手緊了緊,那張黃紙有異動。
我頓了一下,橫在小晴身側,冷冷的盯著女人。女人側頭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只是將那張黃紙揣入懷裡。
來到車前,女人對婆婆說了兩句,不過聲音很小,我沒聽清她說什麼,婆婆還有些不甘心,咬牙看了小晴一眼,最後還是回到了車上,拉著女人揚長而去。
“什麼東西!”任嬸吐了一口,過來抱住小晴的肩膀說道
“孩子,別擔心,有嬸在,一定讓你和孩子平安!”褚墨沒說話,眉頭擰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二侄,一會熬一鍋滋補的湯,有孕婦!”臨近門前,任嬸喊了一嗓子。
“知道了!”朱二的聲音很快傳來。小晴直接去了張茉那屋,想要保住孩子,保住命,要藥石和食補雙管齊下,以張茉和朱二的能力,並不是太困難。
麻煩的倒不是這個,而是小晴的那個丈夫謝子磊。看小晴的態度,是打定注意離婚了,萬一那個傢伙來鬧,小晴想不開,情緒波動太大,孩子容易保不住。
“你們想的太多了,哪有那麼麻煩,隨便派出一個過去,威脅一下,不離婚就弄死他,他敢來鬧?”商量了半響,阿桑插了一句,讓我們的眼睛一亮。
“還有,最可惡的就是那個婆婆,她這種人想的是什麼我很清楚,無非是自己被壓制了一輩子,不懂得反抗,便希望媳婦也是如此,奴性太重!”阿桑沒停,繼續分析著。
“對!”我翹了翹大拇指,還別說,阿桑分析的還真是那麼回事,那個婆婆表面是對媳婦好,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同命相連,一旦媳婦有可能脫離這個樊籠了,她便受不了,說白了就是看不得人好。
按照阿桑的辦法,灰孫去嚇唬了一通,那個慫逼果然痛快的把婚離了,還賠了一筆錢,雖然不多,但足夠小晴生活一段時間了。
離了婚,小晴在我家安心住下保胎養身體,我倒是空了下來。一是確實沒什麼事,小活任嬸就能處理,二是縣裡那頭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有事也不會找我。
王志超這幾天給我打了電話,說再有半個月,他就會調走,並且囑咐我,最好在他調走之前出門避一避。
原話是,高老三那人太陰,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而且匠門的手段多,特別是弩箭,萬一什麼時候給你來一箭,得不償失。
這一點倒是沒說錯,不過我去哪啊?旅遊?還是出門看事?反正是待的五脊六獸的,現在不比以前,多了一個小晴,有很多事情都得注意,比如雙修。
小晴來的第二晚,是我和秀秀雙修,結果一時沒控制住,弄出的聲音有點大,第二天小晴看我的眼神都有點不對。
這點讓我很惱火,也有些無奈。每次和秀秀,都控制不住。褚墨是鈍刀子殺人,和她雙修,你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念頭,她就好似一隻蜘蛛般,用網把你纏在中間,有力氣也沒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