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古大川撓了撓頭,道
“這都讓你發現了,主子,你真厲害!”
“等會,你叫我啥?”我有些懵逼,這啥情況,如果我沒聽錯,這個古大川好像加我主子。
“主子啊?”古大川非常自然的說道,又伸手指了指老張,說道
“酒蟲還沒成熟,我本來想要培育成熟,在獻給主子你呢?”
“酒蟲?”我問道。
“對啊!”古大川點點頭,說道
“就是酒蟲,不過我們都叫富貴蠱,我們老家那一片都說,身有酒蟲,富貴萬年,所以酒蟲又叫富貴蠱!”
“長山劉氏,體肥嗜飲。每獨酌,輒盡一甕。”這是我聽到酒蟲二字後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句話,這句話出自蒲松齡的《聊齋志異》。
說的是長山有個姓劉的,身體肥胖愛好喝酒,每當獨飲,總要喝盡一翁。
一翁是多少,我不知道,但是印象裡的一翁,怎麼也得百十斤,當然了《聊齋志異》是蒲松齡寫的誌異故事,可能當不得真。
但是現在鬼神都出來了,沒準裡面寫的都是真的。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位古大川說酒蟲是為我培育的,我沒忍住,問道
“就為了給我培育酒蟲,你前後弄死了四個人?”
“不就死了幾個人嗎,不算啥的!”古大川咧嘴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道。
“對了,剛才在店裡吃飯的那八位,對您不敬,還對您起了壞心思,我把他們都弄死了!”說完,古大川呲牙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如果我沒看錯,裡面似乎有一根根頭髮絲細的蟲子在爬。
“還有這位,他也對您不敬,我給他下蠱了,他絕對活不過今晚!”他又指了指周仁。
我有些撓頭,古大川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非常真誠,看著不像是說謊,可關鍵卻不是這個,是他根本不拿人命到回事。
特別是他提到那四個死者時,那種淡漠的語氣,就好似死的是四個螞蟻。
“咱們先捋一捋,你叫我主子,這是打哪論的,我咋不知道呢?”我問道。
“我是蠱奴,你身上有蠱種,自然就是我的主子!”古大川理直氣壯的說道。
“什麼?”我皺眉問道。
“蠱種啊,就在您身上,還認你為主了,我是蠱奴,自然就是您的奴才了!”古大川搖頭晃腦的,看向我的眼神亮晶晶的,就好似追星族一樣。
我磨磨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就突然冒出來一個蠱奴?張茉也沒和我說過這些啊?
“你等會,我打個電話!”我伸手讓古大川停一下,摸出電話給張茉掛了過去。
“謝寅,有什麼事嗎?”電話一接通,張茉略有些疲倦的聲音傳了出來。
“張茉,你聽我說,有一個傢伙自稱蠱奴,還說什麼我是他的主子,還要弄一個酒蟲給我,說這是富貴蠱!”我立馬說道。
“你聽我說,現在什麼都別做,立即離開,那個人很危險!”張茉焦急的說道。
“問的怎麼樣了?”我剛想繼續說,一道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我猛地回頭,看到的便是古大川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滾!”我想到沒想,一巴掌抽了過去,他不躲不閃,硬挺著受了我一巴掌,說道
“主子打奴才,天經地義!”我被他搞的一懵,向後退了一步,帶的椅子發出一陣刺啦聲。
藉著這個機會,我愕然發現,老張不知道什麼時候暈了過去,周仁同樣如此,趴在桌子上沒了聲息,就連大黃也昏了過去,吐著舌頭在那呼呼大睡。
“你做了什麼?”我警惕的看向古大川,悄然握緊了拳頭。
“沒什麼,他們太累了,要睡一會!”古大川呲了呲牙,一根根頭髮絲細的蟲子從他嘴裡爬了出來,在他的臉上蠕動著。
與此同時,他伸手指了指我道
“你也累了,也需要睡一會!”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