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扯那些沒用的,這個鍋我不能白背!”我趕忙制止白晶晶,在這麼說下去,可就真的扯不清了,特別是豆豆還嬌羞的偷看我,別管是誰教她的,這招很好使。
“這樣也好!”白晶晶深深看了我一眼,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至於豆豆,眼中閃過一抹失落。
“符籙,藥材,還有硃砂玉料等各種東西,三年之內,三成,三年之後,五成,直到豆豆出嫁!”我說出了條件。
“可以!”白晶晶笑了笑,一口答應下來,又道
“不但如此,今後但凡有人找你麻煩,只要我們知道的,一定先給你訊息!”
“成交!”我點點頭,向外一指道
“條件談妥了,你們可以走了!”
“走吧,豆豆,人家不歡迎我們,我們走!”白晶晶故意嘆了一口氣,半摟半抱的拖著豆豆上車,豆豆不情不願的,車門關上的那一刻,給了我一個哀怨的眼神,與此同時,那股茉莉花香味再次傳了出來。
我沒動,直到車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才向回走,這樣的豆豆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條件談妥了?”一進屋,阿桑便跳過來,八卦的問道。
“你不是都聽到了嗎?”我沒好氣的道。這個阿桑,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越是折騰,它越高興。
褚墨倒是沒說什麼,臉已經陰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朱二倒是很好的融入進來,一會端茶一會遞水的!
不過這一關已經過去了,其實我知道褚墨不會擔心我和豆豆發生什麼,她擔心的是我又一次被人算計了!
我倒是不怎麼在乎,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咬。豆豆走後,這一夜度過的很平靜。
接下來的幾天,都沒發生什麼大事,沒事在家修煉,或者和褚墨雙修,有小生意上門,任嬸就能處理。
期間我又去了兩趟縣裡,和王志超見了一面,簡單開了一個小會,順帶見見新人周仁。
說實話,我是打心眼裡看不上週仁,一是上次學校的事情,這位拿我們當槍使,耍著我們玩,二是他是高家小三高善民提拔進來的,算是埋在我們縣的一顆釘子,明顯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不過周仁這人臉皮太厚,你罵他他絕對不還口,還會拍著巴掌叫好;你往他臉上吐一口唾沫,他甚至會伸舌頭舔一下,說是甜的,怎麼噁心怎麼來!
這位整個一狗皮膏藥加二皮臉,對付這種人,要麼你打死他,不給他噁心你的機會,要麼是離他遠點。
王志超對他也沒啥辦法,每天往停屍間一待,天天解剖屍體玩;王寡婦乾脆躲了出去,我也回家,不想看見這貨。
可就如同我說的那樣,這位就是一個狗皮膏藥,頂著同事的名頭,今天一個電話,明天一個簡訊的,搞得你不厭其煩。
哪怕是躲在家裡,也沒躲過去。回來的第七天,王志超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來任務了,出事的是團結鄉,先後死了四個人,都是醉酒而死。
“喝酒喝死了也歸我們管?”我疑惑的問道。
“有點不對勁,你來就知道了!”王志超在電話裡沒多說,不過語氣倒是挺凝重的。
沒辦法,我只能去,路上又給王寡婦打了一個電話,結果人家溜了,說是去外地給人看病去了。
這只是藉口,真正的原因是她怕控制不住脾氣,一不小心錘死周仁。除了這個,我還得到一個訊息,這次的事情,也是周仁搞出來的。
本來嗎,東北冬天冷,晚上喝多了找不到家,在外面凍死很正常,可週仁覺得不正常,說往年確實凍死過人,不過也就一個兩個的,這次一個鄉內先後凍死了四個,可能有問題。
於是,這個任務我們也就接了,巧合的是,還真的有問題。喝酒在外面凍死,家屬大部分都不會善罷甘休,要告一同喝酒的人,這就造成一個結果,屍體不會立即火化,而是等解剖結果,分析結論,好作為證據打官司。
四具屍體,一具都沒火化,而是拉到了中醫院下面的停屍間,王志超這一解剖,還真就發現了問題,所以才會給我打電話。
我到的時候,王志超正在解剖第四具屍體,周仁在一邊叼著菸捲,不是瞄一眼。
“老弟,你來了!”見我進來,周仁頓時來了精神,摸出一根菸遞過來。
“不抽!”我搖搖頭,根本不想理他,徑直走到王志超跟前,問道
“怎麼回事?”
“凍死不是主因,老弟你看,這三位的胃都有問題!”沒等王志超回答,周仁貼過來,拉著我看那三具已經解剖完的屍體,依次解釋給我看。
他這樣,我還真沒法拒絕什麼,只能陰著臉,跟著他看。三具屍體表面看是凍死的,可解剖後發現,胃部都有問題,按照周仁的指點,那三人的胃都有不同程度的損耗。
所謂的損耗,是指有出血的症狀,就好似有東西在胃裡劃了一刀。
“他們是先凍死,然後胃部被割,食道部分也有耗損,有東西從胃裡向上爬,最後順著食道,從嘴裡爬了出來!”王志超拿著手術刀,在屍體剖開的胸膛上為我指著,解釋著死因。
“也就是說,這幾人很可能是中了蠱蟲一類的東西,對嗎?”聽完後,我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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