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趙大川和他二叔分開了兩家人,各自拉著人回家。
“哥,看出什麼來了嗎?”
趙亮一直陪著我看熱鬧,人群散開後,沒忍住湊到我跟前問了一句。
“井有問題!”我想了想說道。
趙大川二叔家院裡有一口井,那口井應該就是那個孩子淹死的地方。
姜老太說那孩子是四歲時淹死的,孩子那時候還小,不懂事,如果是自己貪玩淹死的,後事又處理的好,談不上什麼怨氣。
如今四年過去了,可那口井的上面附著的陰氣依舊很濃,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不過這話不能對姜老太說,和她一說,她準保又去鬧。
趙大川的二叔在搬家,剛才我看了,已經搬的差不多了,那院子晚上應該沒人,我打算晚上過來看看。
“我陪你來!”
趙亮很興奮,一點也沒害怕,對於他來說,見個鬼很平常,運屍運了七年,對於這類事情他早就免疫了。
回到趙大川家,姜老太還是罵罵咧咧的,任嬸依舊沒勸,還不時幫襯一句。
“謝大神,你說,我孫子是不是讓那個小雜種給害的?”
可能是罵夠了,姜老太最後將目光放在了我身上,那雙滿是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我,看她的樣子,一旦我說個不字,她很可能罵我。
“把你們八字給我,回去我給你們算算!”
我沒正面回答,而是問他們要八字,說看看是不是有人和他們相剋。
姜老太馬上點頭同意,又將目標放在了兒媳婦身上,罵罵咧咧的說道:“算,一定要算,沒準就是這個喪門星的問題!”
趙大川又開始勸上了,八字的事被他一打岔,就這麼過去了。
“謝大神,要是看不出來就算了,我認命了!”
臨上車前,趙大川有些低沉的對我道。
“我就這麼一個二叔,我媽這麼鬧,都生分了,還有我媳婦,在家也總受我媽的氣,過兩天就拆遷了,沒準換個環境一切都會好起來!”
見我有些不解,趙大川又解釋了一句。
我對他的好感瞬間提高,覺得這個男人挺不容易的的,一邊要承受著喪子之痛,一邊又夾在媳婦和媽中間。
“嗯!”
我點點頭,打算晚上來一趟,如果查不到什麼就算了。
回去的路上,任嬸一個勁的吧唧嘴,說這次沒白來,看了一場好戲,唯一可惜的是錢沒多少。
“嬸,那個老薑太太不是你的老姐姐吧?”
我突然問了這麼一句,任嬸立馬僵住,見我們都在看她,她才說道:“是你那個保家仙託夢讓我故意接近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