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蟲子拉出了泥鰍魚,這種情況我是一次看見,我明明記得,鑽入肉蟲子體內的是一根根比頭髮絲還要細的小蟲子。
張茉從水中挑起幾乎只剩下一張皮的青肉蟲,收入手中,再張開手,蟲子已經不見了。
我是緊盯著她的,就這樣還是沒看見她把肉蟲子藏到哪了!
“這叫泥鰍蠱,很常見的一種蠱蟲!”
收好肉蟲子後,張茉指了指碗裡遊得正暢快的泥鰍魚,用那種特有的清冷聲音說道。
我盯著碗細看,泥鰍有嬰兒的食指大小,它在碗裡追著郭春滴入的那幾滴血珠,每追上一滴,便張口吞入。
“禍從口入,泥鰍蠱是吃出來的!”
張茉繼續解釋,碗裡的泥鰍這時吞下了最後一滴鮮血,一直遊動的靈活身體僵住,懸浮在水中,就好似吃撐了一樣。
“用黃紙包好,燒掉,灰隨便灑在哪都可以!”
張茉指了指碗,交待好處理方法,忽然皺了皺眉。
“怎麼了?”我問道。
“先把它處理了再說!”張茉指了指碗裡的泥鰍。
“我弄吧!”
我端起碗,把泥鰍挑出後用黃紙包好,然後點燃。
橘紅色的火焰中,黃紙變成灰燼,裡面的泥鰍發出一陣噼啪聲,跟著成了灰。
“汪!”
大黃突然吐出舌頭,一口把灰吞入了肚子。
“蠢東西!”
我急了,掰開大黃的嘴,想要把那些灰摳出來,可這貨動作太快,嘴裡除了哈喇子,什麼都沒有。
“沒事,吃就吃吧!”褚墨白了一眼大黃,用腳踢了踢它,“早晚吃死你!”
“汪!”
大黃搖著尾巴繞著褚墨轉了轉,不住的討好著,看它這樣,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順手給了大黃一巴掌,上次在黃家,它就是這樣,一口把雞喉吞了下去。
“我爺是不是就沒事了?”郭春在旁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褚墨冷笑一聲,道:“這才是開始,麻煩的在後面呢?”
“那怎麼辦?”郭春慌了,一會看我,一會看張茉。
我忽然覺得這幅畫面有些熟悉,郭春就好像是一頭肥豬,任我們予取予求,想割哪塊就割哪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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