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哥！”
對於自己肩上的東西，郭春完全不知情，還在那焦急的拍門。
“老爺子怎麼樣了？”
我一邊走一邊問，走到大門口時，看清了郭春肩頭上趴著的東西，那是一顆嬰兒頭。
“晚上吃飯的時候突然不行了！”
郭春回到車上，開啟車門把老爺子攙了出來。
“就你自己來的？”
我過去幫著一起扶著老爺子向裡走，眼睛始終瞟著郭春肩頭上的那個嬰兒頭。
“就我自己，老爺子不讓別人動他！”
郭春說著說著突然皺眉，我看的很清楚，那顆嬰兒頭添了他的脖子一下。
有褚墨在，我不擔心，只是有些好奇，郭老爺子到底中了什麼招！
郭春肩上的嬰兒我一搭眼便能看見，不只我，大黃也看的很清楚，不然也不會叫的那麼兇。
老爺子的情況我沒看懂，他身上完好無損，沒有什麼異樣的氣息。
走到門口時，褚墨出來了，她冷冷的盯著郭春肩膀上的那顆嬰兒頭，說道：“來者是客！”
那顆嬰兒頭對褚墨呲牙，漆黑的眼眸中露出陰光，無聲的笑了笑。
“不請自來是惡客！”褚墨再次開口，聲音更冷了。
那顆嬰兒頭定定的看了褚墨半響，突然咧開小嘴無聲的笑了笑，在郭春肩膀上一頓，向後飛起，消失在夜色中。
“啊！”
郭春疼的一瞪眼，手一鬆差點把老爺子扔出去。
“小心！”
我一把撈起老爺子，半揹著把他弄到屋裡。
郭春吊著膀子，除了剛才哼的那一聲，再沒哼過，咬牙硬挺著。
把老爺子放在炕上後，我回頭看了一眼郭春，郭春擺擺手，道：“先看我爺，我沒事！”
老爺子穿著病號服，眼睛緊閉著，呼吸正常，脈搏正常，唯獨身上的三把火有些黯淡，可也在燃著，這說明老爺子不是被附體。
我看了一眼褚墨，褚墨搖頭，她也沒看懂。
“對了，我爺肚子上有問題！”
郭春在旁邊插了一嘴，上前掀開病號服，露出老爺子的肚子，指著上面一塊烏青的痕跡道：“就這！”
我湊過去看了看，那塊痕跡拳頭大小，很像是挫傷。
我側頭問道：“看出問題了嗎？”
褚墨搖頭：“沒！”
在我眼中，沒有褚墨不知道的事，沒有她解決不了的問題，沒想到這次她也不知道。
郭春更急了，“在醫院拍了片子，什麼也沒看出來，我爺一直昏迷不醒，剛才醒過來就讓我來找你們！”
現在的問題不是不救，而是不知道怎麼救。
郭春見我和褚墨沒反應，馬上道：“是要錢嗎，我有！”
“本來我爺讓我吃完飯把錢送來，飯沒吃完，就出事了！”郭春一邊解釋，一邊往外掏銀行卡。
我沒接，誰會在這個時候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