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沒事,重九斤結束體能訓練後騎著腳踏車晃悠到了三院。
九青的狀態還是那樣,記憶時好時壞,不定時重新整理。
“放心吧,你母親身體恢復良好。”田孝笑衝重九斤笑了笑,“雖然記憶受損的問題還沒解決,不過你媽她每隔一兩天都會因為得知你成為狀元的事高興一次,次次都驚喜。”
“就是你認識的那個長的很漂亮的那個羅護士,她一直很關照你媽,特意把你翹課的新聞給遮蔽了,不過今天她輪休。”
九青吃了藥正熟睡,重九斤就坐在病床前一邊重新整理聞一邊聽田孝笑絮絮叨叨。
朝陽大媽和大爺離開之後田孝笑接手三院住院大樓非正式樓長的職務。
上上下下每層樓,每間病房,辦公室,死靈活人的事他都清楚。
“安管司給你媽安排了專業護理,我估計也有點不放心你和你爸的意思。”
重九斤轉頭看了眼田孝笑,“你有什麼遺願需要完成的話可以直接告訴我。”
田孝笑雙手抱臂靠著牆,不斷抖動腳跟,抿了抿唇,眼神掙扎,最後還是沒說。
“隨時都可以,只要你的靈魂沒消散。”
田孝笑點點頭,摸了摸手臂說起另一件事“最近荊楚發生了一起大案子。”
“嗯?”重九斤示意田孝笑繼續說。
“連環兇殺案,每天都有新的受害者,弄得人心惶惶,把上夜班的護士醫生們嚇的不輕,好些人寧願在醫院休息室窩一晚也不願意摸黑回家。”
“兇手特別兇殘,不僅殺人還肢解屍體。”
肢解屍體?
正重新整理聞的手頓了頓,“斬首?”
“你看見新聞報道了?”
“剛看見。”
光幕彈出十幾個相關新聞頁面展示在重九斤面前,無一例外全是馬賽克。
鐵絲串起來的殘肢被吊掛在樹梢或是電線杆上,案發現場的照片即使打了碼也難掩血腥殘忍,可想而知真實現場的殘忍。
大塊大塊的血跡拖痕。
這讓重九斤想起離開秘境後學院警衛隊長的話。
難道是同一個人做的?
眼看重九斤陷入沉思,田孝笑腦子一轉,驚訝道“你該不會已經知道是誰幹的吧?”
“不知道。”
只是有一點懷疑,也許和互助會有關聯?
到此為止重九斤也沒覺得這事兒和她有什麼關係,只當是聽了一則社會新聞,兇殺案也好連環殺手也罷,自然有荊楚警方出動。
就算這事是互助會犯下的,安管司和校方也會出手。
作為一個新生,她缺了大半個月的課,甚至還沒見過一個同學,重九斤暫時沒打算主動摻和這個案子,反正任務列表也沒有重新整理。
死導的聲音忽然在腦海中響起,“重同學,這是你接手過的任務。”
“哈?”
重九斤腦子一轉,隨即想到了一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