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助會行事一向詭譎,不排除任何可能。”杜雲禮有些頭疼的搖搖頭,他也不敢打包票。
透過飛行器透明的視窗俯瞰體育館,俊朗清秀的面容滿是焦慮,“格瑞斯和被寄生的重山風消失了很長時間仍然沒有訊息,無論如何,必須保護好荊楚的考生。”
“當然。”瓦格爾笑了笑,粗獷的眉毛向上揚起“今年的小屁孩不錯,挺爭氣,能氣死新星學院的那幫蠢貨最好,哈哈哈哈,要是有人最後能去特魯格戰士學院我就個人承擔他們一年的酒錢。”
“瓦格爾,新生不允許飲酒。”
“我知道啊,不然我的津貼怎麼夠,哈哈哈哈。”瓦格爾笑的向後仰頭。
“對了,那個被安管司看中的小女孩呢,不會已經被淘汰了吧?”
“你要是見過她就不會這麼說了。”杜雲禮回想起和重九斤見面時受到的意識力壓迫感,這樣的考試對她來說想必非常簡單。
地面上,被淘汰的考生還處於懵逼狀態,暈乎乎的隨著語音指導離開考場上交頭盔,直到走出體育館還沒弄清楚考試內容是什麼。
面對體育館外一個個好奇激動緊張的家長和試圖採訪的媒體記者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對此次加考專案有什麼感想?”
“題目難度大嗎,大家都很好奇考試內容是什麼,能簡單說一下嗎?”
某個沒逃開記者魔爪的考生一臉茫然吱吱嗚嗚的說道,“呃......就是腦殼一暈眼前一黑耳邊一陣尖嘯好像有什麼炸了一下身體驟然放鬆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咻的一下一切就結束了。”
記者“......”
坦白說,考生已經竭盡全力詳實描述,然而不僅是記者,全國觀眾都是一臉懵逼狀,這特麼是在說些什麼。
“是簽署了保密協議所以不能透露考試內容嗎?”
“啊?”
“祝這位同學好運能取得一個好成績,從目前掌握的現場情況來看為了保證全球考試的公平公正,考生不被允許透露任何考題相關內容,不愧是全球最高人才選拔考試。”記者對著鏡頭一陣誇。
考生暈乎乎的被家長帶走。
陸陸續續有考生走出體育館。
因為不知道考試的內容和形式,人們也不清楚提前出來和繼續留在考場到底哪一種意味著高分。
網路上各種推測分析層出不窮,說的有鼻子有眼,各有不少支持者。
然而實際情況單靠分析毛用沒有。
重九斤暈乎乎的站起身,身處在一片荒蕪空地之上,看著附近的考生一個個化作沖天炮咻的一下消失在天際。
“這是被髮射了?”疑惑的呢喃了一句後嘗試邁開步子,下一秒毫不意外的摔了個狗啃泥。
“重同學你在三百米的距離內平地摔倒十三次,平均每分鐘前進一百米摔倒至少4次。”
死導你在憋笑,我已經聽出來了,“呸呸”重九斤吐出嘴裡的泥雙手撐地第十三次站起來。
“這場考試的內容是‘教你摔倒怎麼爬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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