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師父也點點頭,看了看神龕上的歷代師祖排位,神情黯然低下頭去。我問師父:“為什麼會有這種懲罰,要我們不做這一行也能算懲罰嗎我們做這一行不是也幫助維護了陰間的秩序嗎為什麼要由這樣的懲罰條件”
師父說:“其實我們這個行業很特殊,陰德好積。可是業障也很重。具體來說我們其實是屬於下面管的,就像現在的人在公司上班,犯了大錯也要被開除。你就把這個懲罰理解成清理門戶吧。”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肖爺倒是聽得一頭霧水,他說:“你們在說啥什麼不做這一行發生了什麼事啊”
潘師傅說道:“懲罰的具體出來了,我們選擇了在三四年以內金盆洗手。”
肖爺哦了一聲說道:“你們兩個老的本來也打算近幾年退行的,不過大劉哥你不多幹幾年”
“是的,四年內退行。”我勉強擠出個笑容說道。
肖爺一下從凳子上面站了起來大聲喊道:“臥槽,你也不和我商量商量”
這聲音來的突然,把潘師傅都嚇了一跳。潘師傅快走兩步走到肖爺背後,抬手就給了肖爺一後腦勺耳刮子:“你小子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他退不退行還要和你商量”
肖爺聳聳肩,摸了摸後腦勺說道:“不是,師父,我是想問這事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
師父關起堂屋的門說道:“沒有,這是下面給的懲罰條例,違背不得。老潘,你找找剛才那個冒充陰差的靈神。它既然自己找上門來了,這事我們應該管。現在還能大概測算出來嗎”
潘師傅說:“沒問題,再過一個時辰都成。”只見潘師傅說完,就抓出一把糯米。然後又請出三炷香在桌子上,又拿出三張尋魂符,分別用傘狀的形式卷在三炷香上面。
香點燃之後,就開始一邊唸咒一邊丟米,每次丟米之前都會在香上面畫一個短咒,丟出的米也就是那麼幾粒米。如此重複了七八次之後,手的最後幾粒米丟完,潘師傅快的結了一個雙手手決,在貢香上大幅度的畫了幾個大手咒。
鬆開手決,潘師傅又是快的往桌散落著的米上一掃,手裡又出現了若干米粒,再看三炷香的香菸走向,已經不是歪歪曲曲凌亂不堪了,而都是直直的朝著一個方向飄去。
師父本來在整理那些貢品,看潘師傅法事做完之後稍微瞟了一眼他的手問道:“正西南方,路程多遠”
潘師傅張開手掌,數了數手上的米粒說道:“還挺近,三里路而已。怪不得它能知道我們擺了一個這麼大的貢臺。”
這種法門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能依靠靈神留下來的陰氣來尋找靈神現在所在的位置,而且還那麼準確。讓我感到無比的震驚。我開玩笑的問潘師傅:“潘師傅,這是怎麼個搞法,能不能教教我”
潘師傅微笑一下沒說話,肖爺結果話茬說道:“別說你了,連我這個親生徒弟他都不肯教,還說就算我學也學不會。”
“你是學不會,沒個一二十年道行,這個名堂你們還真完不來。”師父開啟門走了出去。
我繼續問潘師傅:“就算有個方向有個地方,但是你怎麼就確定它不會走掉呢或者它只是在趕路恰好被你測算到了而已呢”
潘師傅說:“你看,這香飄的方向一直沒變過,甚至連一點抖動都沒有,如果它要在移動的話,香的煙就不會是這個狀態了嘛。目前來說,它已經在原地呆了好幾分鐘了。如果那裡不是它棲身的地方,它是不會呆那麼久而且一動不動的。” 六點檔送上,還有一更捧場加更,請稍後。手機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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