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驅車回到廣州,回去的時間要比回來短,因為路上車少很多,我到家的時候天還沒亮,開啟門之後就看到劉匕一臉鬱悶的坐在沙發上。
見我回來,劉匕從沙發上站起來問道:“怎麼這麼快回來了,不在家裡多呆幾天”
我換好鞋走放下東西問道:“是,你怎麼情緒這麼低落”
劉匕搖了搖頭沒有繼續正面回答我的話。
既然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再追問。
“黃先生怎麼樣了”我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問道。
劉匕說:“啊,在我的油紙傘裡面住了兩天,它好多了。只不過這兩天可苦了我,除了沐雪,我還真不習慣和一個大男人同時待在傘裡面。”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我看看現在能不能送它走了。”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快早上六點了。
“還是算了,快天亮了,晚上再處理吧。”我一邊說著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劉匕在後面支支吾吾的說道:“誒,哥。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我手剛放到門把上,聽到劉匕這麼一說,頓時有點好奇它要說什麼,因為這小子以前從來不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怎麼了你”
“呃算了,確定了之後再和你說吧,哥晚安,哦不對,早安。”劉匕說完之後也朝書房走去。
搖了搖頭我進了房間,快的換上睡衣跳上床,沾枕即睡
睡一半的時候,被肖爺的電話吵醒,這貨問我到哪兒了,我說已經回廣州了。他說先不回上海,準備來廣州呆幾天。我問他為什麼早不說,可以幫我開一段,也不至於我一個人開那麼累。他嘿嘿一笑,淫蕩的說到:“因為剛約了一個廣州的友見面,聊了很久了一直沒見。反正我那邊也沒啥事,就順道過來一趟。”
“嗯,來吧,你約你的,別帶我家裡來就行。”我迷迷糊糊的說完結束通話電話,繼續睡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的臥室視窗惹夕曬,所以到了下午就亮堂的有點刺眼。這種環境下是很難讓人入睡的。
起床做飯吃完,又攤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天一黑,劉匕就出現在了客廳裡,還是一副很沮喪的樣子,我沒有追問它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默默的點了三炷香,供它吸食。
劉匕還沒用餐結束的時候,肖爺已經到了。進門之後他看到劉匕在吸貢香就一把把貢香拿走了。以前,肖爺很喜歡拿劉匕開玩笑,劉匕也很喜歡和肖爺鬧,可是這一次,劉匕並沒有理會肖爺,在肖爺奪走了它的貢香之後,它只是搖了搖頭獨自進了書房。
肖爺吃驚的問我劉匕那貨怎麼了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肖爺切了一聲,就進了洗手間說要洗個澡好好打扮一下,等下就出去見友,還問我去不去。
我說我不去,丟不起那個人。肖爺說無所謂,反正你去了也是電燈泡。我踢了他一腳,作為補償我讓他把車開走了。
肖爺走後,我走進了書房,沒有看到劉匕的蹤影。我擺了一個喊魂陣,拿起那把油紙傘放在間,把黃先生的魂給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