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反問到:“這塊黃布你們是不是才開啟不久?”
“是的,我們拿了師祖的骸骨就往回走了,剛才實在走不動了就建議就地休息一下。我們把黃布開啟,準備給師祖做做祈福儀式的。”丘樂語說道。
我把那塊黃布封起來打了個結說道:“這塊黃布能夠隔絕這具骸骨散發出來的氣息,你們開啟了它,自然會把那些陰魂引過來,它們在這副骸骨周圍守這麼多年,早就在這副骸骨上留下了自己的陰氣。”
“原來是這樣。”丘樂語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們去那個山洞取骸骨的時候,也沒有發現有這麼多陰魂啊。”
“那是因為你們白天去取的,如果你們晚上去,你們就能看到了,呵呵。”我笑著說道。
丘樂語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道:“可是根據師輩門說的,當時村子裡面的怨魂應該有七八十個啊,如果是那些陰魂的話,估計等會兒還的有陰魂找過來。”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會,這有一個範圍的,能感感應到骸骨上面陰氣的陰魂只有骸骨周圍的陰魂,其他的陰魂是感應不到的。”
“那就好,謝謝劉師弟解惑。這山中也不太平,要不然咱們一起在這裡過夜吧,互相之間也有個照應,而且我們這裡有新鮮的野味的,就當是感謝你們了。”丘樂語掀起了地上的一塊被石頭壓著的防水布,下面露出了一頭個頭不大的野豬。
“我靠!你們連野豬都敢幹?”肖爺驚訝的說道。
丘樂語笑了笑說道:“這野豬是上半夜打到的,師弟們,收拾一下,起架烤豬,招待我們的救命恩人們。”
另外四個人各自拿出一把匕首開始忙活起來。肖爺看到有野豬吃,也屁顛屁顛的跑去幫忙,王小潞更加興奮,她似乎連野豬都沒見過。
在他們忙著烤豬的間隙,我開始送魂,這些陰魂都是一個普通的村民,只是一個怨念就讓它們徘徊了這麼多年,而這個怨念本來就是個子虛烏有的怨念。化解起來,並不難。
只是我在送魂的時候,腦海裡面突然想到了那個白髮陰魂,它說它是個做科儀的道士。會不會就是那副骸骨的主人,而且它說要跟隨我們一起去**,去**是要經過剪斷埡的,而它的骸骨,就在剪斷埡這邊。
送完魂,我問丘樂語知不知道他們那個師祖生前長什麼樣子,丘樂語從包裡翻出一張黑白的畫像遞給我說道:“吶,這是我師祖的畫像。”
我展開那張畫像一看,這個畫像果然和那個白髮陰魂很相似。
我不信這是巧合,當我看到這張畫像的時候,我就確定那個白髮陰魂肯定就是丘樂語他們要找的師祖,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它死後會去人洞子裡面。人洞子離這裡的距離並不近啊,而且它的骸骨邊還有這麼多怨魂守著。是怎麼脫身的呢?
它的用意我大概能猜得出來,它當初說總算有道家人來解救我們了。那意思很明白,它已經等了很久了。當我提出要超度它的時候,它拒絕了,肯定是想帶我們來它骸骨的地方,不是為了安葬它的骸骨,而是想讓我們幫忙把那些圍住它骸骨的陰魂也超度走。
可惜的是,它的願望還沒有達成就被蒙標打散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讓人欽佩的老前輩,它在面臨輪迴路的誘惑還在想著那些恩將仇報的村民。
可能也是緣分吧,該達成的願望還是要達成,上天安排我們碰到丘樂語他們一行人,就註定讓我幫這個老前輩完成它的心願。
吃完烤豬,我說道:“丘師兄,你們能不能帶我們過去一趟發現老前輩骸骨的地方?”
“你去那兒幹啥?是吃飽了就沒事幹了嗎?那邊可還有很多怨魂啊。”肖爺疑惑的問道。
我把事情的原委和大家講了一邊,再得到大家的支援的同時,也讓那幾個全真教的弟子對打散他們師祖的蒙標產生了惡意,其中有一個比肖爺還粗狂的大漢說:“最好不要讓我碰到蒙標。”
我開始勸阻起來,一再解釋這就是個誤會,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了,蒙標並沒有錯,要怪也只能怪我當初沒有說清楚。最後好說歹說的說服了他們如果碰到不要起衝突。
意見達成統一之後,天也快亮了,天一亮就不方便超度陰魂了,所有我們還得在路上耽誤一天,這樣一來,我們比毛瑞梁他們的進度就又要慢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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