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也搬了把小凳子,給自己倒了杯水,水還沒進嘴就道“就王婆子家的姑娘王翠芬你可知道?”
穆媛也不言語,李嬸以為她知道,喝兩口水就繼續道“那王翠芬啊,聽人說在鎮上被人汙了清白。”
“此話怎講?”穆媛凝視李嬸見她不接著說便問道。
“喏,還不是前幾日”李嬸東觀西望瞅視半晌才細聲道“這還不是前幾日,那王翠芬一個人跑到鎮上去,夜裡才回來被人看見了,那人說是她衣衫不整臉上還掛著淚痕。”
穆媛其實並不認識這個王翠芬所以聽了這些事她也沒發表任何意見。
“不過我可不這麼認為。”李嬸吐了口瓜子皮,招呼穆媛吃花生瓜子,穆媛點頭拿了粒花生。
“要我說啊,這大晚上的黑燈瞎火的都能看見人臉上的淚痕了,那人肯定是胡扯的。”
穆媛點頭不管那人是不是胡扯這話也不該說出來,如果人姑娘也沒什麼事那也被壞了名聲,就算有了這事也得憋心裡才是。
“不過這話你也別往外頭說,雖說他們家沒兩個人好的,可是也是個姑娘名聲重要,這事告訴你就是怕萬一那家人賴到你們亦子身上?”
穆媛不解“這與江亦有何關係啊?”
“還不是那王翠芬看中江亦很久了”
“可就算是這樣也不該怪到江亦頭上啊。”穆媛拍了拍身上的福喜,靜聽李嬸說。
“我估計他們家就是想破罐子破摔,這幾日不是流言四起嗎?他們家就放訊息說是前幾日她去找的就是亦子,雖然沒說明可事實不就不言而喻了嗎?”
穆媛想不到李嬸還會要成語,更想不到是那人家竟如此賴皮,江亦這幾日天天和自己在一起,若是知道這件事估計臉更黑了。
“他們竟如此不講道理嗎?”
“那可不是,之前他們家養的雞嘛也不喂吃的,也不管它,那雞買來不到幾天就吃了,王婆子帶著她當家的拿著刀就去找賣雞的,賣雞的那家人也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這年頭誰家有隻雞也不容易,你知道他們家怎麼做的?”
穆媛搖頭連強盜的做法都做出來,那還有什麼不可能。
“他們就守著那個人家,人家不賠償就坐在地上哭天喊地鬧著自殺,嚇小孩子,最後那家人沒法了賠了兩隻大母雞。”
穆媛意料之中的事,逗了幾下福喜才道“嬸你讓鐵子哥過幾日去尋我,我們商量好了的。”
“行,你鐵子哥不在家,等他回來我就和他說。”李嬸接過福喜,穆媛還真的覺得累了,自己穿的多連走路都能累到,更何況抱著個穿的比自己還要的孩子。
穆媛帥帥胳膊“那行,嬸我先回去了,家裡還等著收拾一番呢,以後我們家還得拜託您多去瞧瞧。”
“那嬸就不留你吃飯了,我會幫你們沒事去打掃打掃的,你也讓亦子多注意。”李嬸不放心,兩孩子都是好孩子若是被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弄散了,那才叫作孽,她只好再三提醒。
穆媛點頭,她也明白李嬸的苦心且不說她這些天一直和江亦在一起,就算不是那她也不會輕易信任別人而不給當事人解釋的機會“謝謝嬸了,我會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