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打量了眼洛白胸口處的癸字:“嘖,五年了,還在癸班陪新朋友們玩呢啊!”
洛白不屑的扭過頭,視線移到別處。
“哎,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家是同年入院的老相識,今兒我不跟你計較,你們這隊也晉級了是吧。”
說著,喬厭目光落在葉修身上:“一撮癸班弟子,這是踩了多大一灘狗屎才能晉級,你們最好祈禱別碰上我,一不小心給你擰斷了胳膊腿的,哭也沒用。”
葉修嘴角一揚:“好的,多用點勁。”
喬厭一愣:“你還挺囂張的?你們隊不就指著個會扔畫的?”
說完喬厭目光一瞥秦煥:“是你吧,你倒有點本事。”
秦煥目光如同一潭死水,看向葉修:“他讓我很害怕,請保護我。”
“...”
喬厭挑釁了一圈,目光停滯在秦夜身上,剛要開口,卻情不自禁的心中一寒。
不知為何,身體的本能讓自己不敢挑釁眼前男人。
這男人縱然一言不發,卻讓自己感受到高不可攀,神一般的不可褻瀆,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一陣恐懼。
喬厭忙不迭的把視線轉到了秦憐花身上。
“小子,你就是那個發言的新弟子代表吧!”
秦憐花正在盤思自己手裡的玉晶可以販賣什麼貨物,完全沒有注意到喬厭。
喬厭沒想到眼前秦憐花竟然無視自己,拿著傘狠狠的敲了下秦憐花身前的地面:“小子說你呢!”
傘砸在地上發出聲響,打斷了秦憐花的思路。
秦憐花一抬頭,看見喬厭,脫口而出:“朋友你怎麼長成這樣,太醜了吧?”
喬厭立刻怒道:“你敢說我醜!”
秦憐花一本正經的用手指在喬厭臉上比劃著:“個子不高,膚色偏灰,天天吃不飽麼,鼻子明顯太長了,眼睛也太小,耳朵還湊合,但也有點尖,你嘴巴怎麼回事,怎麼跟中了毒似的發紫?”
喬厭被秦憐花噼裡啪啦一頓說的有些懷疑人生,手摸在自己臉上:“我沒中毒!”
“那你也太磕磣了,天生這個樣,治都治不好了,哎,人醜就罷了,你連點氣質都沒有,你說你還有啥!”
洛白在一旁小聲提醒秦憐花:“他還有個當院長的爺爺。”
“哪個院長?”
“咱們整個御嵩學院啊!”
“管攤子不?”
“應該,不會管這種小事吧。”
秦憐花長舒一口氣:“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你胸口上沒掛上你爺爺名姓,我沒認出來,要不這樣,以後你走哪都舉個旗子表明一下身份,以免再造成類似的誤會。”
喬厭被懟的一愣,目光一狠,說不過便打。
傘一抬,就要劈向秦憐花。
然而,黑色的傘忽然停滯在空中,一動也動不了。
拿著傘的喬厭心中一驚,抬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傘被先前讓自己感到惶恐的男人單手接住。
清冷的眸正看著自己,如同看著一隻正在地上翻騰的螞蟻。
這漠視如此的刺人。
喬厭一咬牙,把另一隻手也握在傘上,雙手用力向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