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略帶疲憊道:“也許便與那關押人有關,總之記住你的本分,留住性命要緊,整日提心吊膽,我也乏累了,還是早些睡吧!”
說完那名叫冬梅的人便弄熄了燈火。
而這面夏荷略帶嘟囔了些許,大概意思還是想為了她姐姐的死尋個原因,接著也便熄了燈火。
微弱月光透過窗欞照進屋內,一雙明亮清透,閃爍星辰的眸子暮然睜開,凌厲與淡漠隨之而來。
穆傾情細細品味二人所有言語,其中最為重要的一條訊息便是若仙兒在照顧一個人。
而這個人能讓陰狠歹毒的若仙兒心情大悅。
那這個人會不會是司徒墨冉呢?
司徒墨冉失蹤最大的猜測便是心魔入體。
難道心魔入體躲避於她卻來尋了若仙兒?
雖然知曉司徒墨冉對待若仙兒不過師妹之情,可若真是如此還是會極為不爽。
穆傾情不得不承認,她有些吃醋的嫌疑。
人有七情六慾,若真能不為所動,那便證明這人在她心中沒有任何位置。
司徒墨冉於穆傾情便是心底認定的唯一一人,即便在如何鎮定自若,冷靜非凡的她也難逃妒火的滋生。
不過真相不明,她又是一個極為理智的人,所以即便有此等猜測,除了略微心中不爽之外倒也無其他。
一切便待等她明日尋個機會刺探一下便可知。
她敢如此大膽不改面貌前來,不過是仗著名不經傳,九玄宮又無人認識,除了一人,便是若仙兒。
之前派去追殺她的婢女早就下了黃泉,所以若是接近若仙兒容貌之上還需要些許改動。
所以第二日天亮,穆傾情被叫去前廳安排事物,而花長老無事,自然便想到了那兩塊極品靈石與穆傾情。
所以算得上閒逛的來看下穆傾情的情況。
險些沒認出滿面紅疹的穆傾情。
花長老狀似無意的拉開了些距離,關心道:“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如此?可看醫師?”
放在誰那除了被如此大的反差嚇到便是想要離的遠些。
紅疹密密麻麻,面目全非,昨日明明嬌俏絕美,今日卻是這副德行,放誰那也得緩緩神。
除了身姿,簡直就分辨不出是同一個人。
穆傾情倒是不在意他如何態度,本來便是此等目的,就是要絕對認不出來,才好接近若仙兒。
否則昨日她便不會服用讓人身體起疹子的丹藥了。
穆傾情略微低眉,像有所傷心道:“冉情無妨,不過是碰不得金菊,偏生房內便有那麼一株長的格外嬌豔,一時沒忍住欣賞觸碰了些許,便有此等災禍,不過幾日便可消退。”
“哦!原來如此”花長老長出一口氣,假惺惺的憐惜道:“若此,便好生歇息幾日,這點許可權老夫還是有的。”
“謝謝花長老厚愛”穆傾情像是受寵若驚道:“此等小病無需休息,定然是不能辜負花長老栽培的。”
“呵呵,如此甚好!”花長老縷著鬍鬚,如同老懷安慰之感,繼而道:“若有何困難可來花顏閣尋我”
繼而便悠悠離去,一派仙風道骨,好似世外高人那般。
穆傾情冷眸旁觀,如此便知花長老於九玄宮的地位並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