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統領不甘的瞪大眼眸,空中嗚嗚的想要說著什麼,只是那言語都被噴湧的血水給淹沒了,呼吸逐漸停頓,不甘的眼眸還死瞪著穆傾情,死的不能再死了。
穆傾情掃視四周,淡淡的說道:“想成為千古罪人的本姑娘一定成全,只不過想給保家衛國的勇士們一個機會,如若想找死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她美眸如鷹般銳利的掃視眾人。
陽光投在那張絕美動人倔強冷傲的嬌小臉龐,彷彿神袛一般,周身散發著王者一般強大的氣場與霸氣,無不震驚在座每個人的心,想為其俯首稱臣。
人群中不知是誰先扔下了手中的兵器,有人起頭接二連三的就聽到兵器落地的聲響。
為首的一個禁衛軍似乎是副統領,‘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請求道:“我等造反死不足惜請姑娘像皇上求個情赦免了我等一眾的家人。”
他的話音剛落,後面那些錚錚鐵骨的‘侍’衛紛紛落地而跪,請求聲此起彼伏。
“求姑娘。”
穆傾情掃視來眼眾人,淡漠疏離的眸子閃過一抹異樣,淡淡的說道:“我相信皇上也不是濫殺無辜,嗜血成‘性’之人,如可能自當為眾位進言。”
說罷她不在言語,前進而行。
那些禁衛軍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
牛頭馬面眸中閃過驚歎之‘色’。
殺伐果斷,有勇有謀,此‘女’日後定是翱翔於天際的雄鷹,只是可惜還在羽翼未豐滿之際就要隕落了。
這兩個鬼卒心中居然不自覺的相惜起來。
穆傾情倒是沒有太大反應,只是想盡快處理眼前的事情,她心中有些擔心司徒墨冉的情況,急於想知道他那面的訊息。
她火速的趕到了龍祥殿,來到了皇帝的寢宮。
如果皇后有所動作也會將其關押在其寢宮之中,因為她要等待她父親那邊情況明瞭才能處置皇帝。
龍祥宮‘門’前一眾禁衛軍擋在‘門’前,十分警惕的注視四周,一副視死如歸的面孔,冷峻嚴肅的面龐注視著四處的動向。
前方一統領注意到了穆傾情他們一行人,嚴峻的面孔上閃過一抹詫異詢問道:“你等何人,這是?”
穆傾情抬眸,凝視面前剛毅的臉龐,淡漠的說道:“我是與鈺王有婚約的穆家五小姐穆傾情,素素放行,我找陛下有要是。”
“原來是穆姑娘,您來了簡直太好了,陛下醒著的時候說過除了你與鈺王誰都不見。”那統領冷峻的面龐略顯焦急之‘色’,黑眸中上升起了曙光。
“醒著?”穆傾情反‘射’‘性’的疑問,有種不好的感覺突顯。
恐怕這蕭皇后對皇帝做了些什麼,如此一來不知她這是否是趕的急。
那統領瞅了瞅穆傾情身後腦袋碩大,長相恐怖的人,臉上閃過遲疑。
穆傾情點了點頭示意帶路。
他就一邊帶路一邊解說著皇帝的遭遇。
原來晨起還安然的雲碧皇不知怎麼的口吐鮮血暈了過去,淑貴妃守護在近前,而這皇宮還有異動,這位忠心的統領只能死守皇帝寢宮,秘密找來御醫,可是都巡查無果,又不敢驚動別人怕引起動‘亂’。
穆傾情的到來倒是讓他提著的心放了大半,不知為何他居然會相信眸前這個樣貌驚世駭俗的姑娘會有辦法。
也許是她超凡脫俗的外表與那些聽到耳熟能詳的事蹟吧。
宮殿內分外冷清,早沒了‘侍’‘女’太監的蹤跡,偌大的龍榻之上雲碧帝雙眸緊鎖,略顯蒼白,一世帝王如今雖安靜的躺在‘床’榻之上,那自帶的帝王之氣還是讓人不可忽視。
淑貴妃那雍容華貴的嬌顏下掩飾不住的擔憂,美眸中流溢著絲絲情愫。
一旁立著的是雲碧皇的貼身公公小福子。
聽到聲響蕭貴妃抬起了眼眸,飽含淚‘花’的眼眸升上些許期許之‘色’:“穆姑娘你快來看看陛下這是怎麼了,從晨起吐血後就昏‘迷’不醒,御醫也束手無策。”
穆傾情上前手拾住他脈絡想探尋個一二。
對於醫學她不敢斷言‘精’通,不過還算熟絡。
只見她顰眉微蹙,越發皺緊,過了半晌緩緩安放下陛下的脈絡。
眸中疑‘惑’不解,按理來說她未曾發現什麼不妥,除了稍顯虛弱簡直如同正常人一般,那為何又會昏‘迷’不醒呢。
“陛下早上可曾食用過什麼?”穆傾情疑‘惑’的詢問小福子,忽然從他閃爍的眼眸中捕捉到一絲慌‘亂’。
她心中一記冷笑,大概瞭然了些許,隨意的詢問道:“小福子,你跟在皇上身邊多年,是什麼樣的‘誘’‘惑’驅使下讓備受皇恩的你選擇背叛。”
淑貴妃也不是傻子如此當然聽明白了,厲聲詢問道:“小福子,你究竟給陛下吃了什麼,還不快說。”
小福子兩‘腿’一軟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小的罪該萬死,求娘娘饒命那,是皇后‘逼’迫小的將一碗銀耳羹端給陛下服用,若是不依就殺了奴才的家人。”
小福子生痛淚下,不住的磕頭求饒,不一會就頭破血流。
穆傾情懶得理那個賣主求榮的傢伙,一腳將其踹飛了出去,撞到了柱子上暈厥了過去。
她掃了眼等候在下面的牛頭馬面二人,說道:“有勞二位把蕭皇后‘弄’醒。”
“蕭皇后?”淑貴妃驚異的盯著認不清面貌的‘婦’人,若穆傾情不說她還沒注意到:“她是蕭皇后?”
只見她衣服褶皺的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佈滿了灰塵,臉龐腫的老高,一道道血印子鮮明無比,頭上的華貴鳳冠早就不見了蹤影,其餘的金釵也都雜七雜八的‘插’在四處。
穆傾情點了點頭,無所謂的說道:“哎呀,第一次見面她想送我個見面禮沒送成,不過本姑娘是個知書達理的人,來而不往非禮也不是,所以就還禮嘍。”
淑貴妃驚異的瞪大美眸,凝視著一臉淡漠的穆傾情,眸中升起些許感‘激’與興奮的異‘色’。
她早就想暴打這個毒‘婦’一頓了,可是礙於身份,如今願望得成當然興奮不已的抓著穆傾情的手,眸中期許著淚‘花’與感‘激’之‘色’:“穆姑娘,謝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