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的時間三天而逝。
穆傾情就在一旁不眠不休的伺候。
而浴桶中的司徒墨冉也在逐漸的好轉中,不在是剛開始的那般孱弱蒼白。
穆傾情用柔軟乾淨的錦帕,溫柔緩慢的擦拭著他臉上溫潤的水霧,那潔白如‘玉’的面板是如此的明‘豔’動容,彷彿閃耀著光輝。
這些時日的接觸,穆傾情可謂很是享受,難得兩人如此簡單,安靜的相處還讓她感到了絲絲幸福與甜蜜。
現在的鈺王爺恐怕是任何人也想象不到的吧!
傳說中的他,冷傲殘暴,‘陰’晴不定,嗜血兇狠,有著深度潔癖,尤其是‘女’子更是不能觸碰其半分,而現在這個在浴桶中如嬰兒般嬌嫩的,絕美男子真的跟當初所傳的是同一個人?
穆傾情清冷平淡的小臉上一抹笑意,如三月櫻‘花’般清秀動人,有些傻傻的注視著桶中的男子,時而的疼痛會讓他好看的蒼眉微微蹙起,在緩慢舒展。
她輕輕地抬起‘玉’手‘摸’了‘摸’司徒墨冉那白皙俊美的臉龐,即使如此重傷下的他依舊一副尊貴的王者之氣,讓人心生畏懼。
穆傾情本著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心態,又順勢多卡油了幾下,反正這裡就他們倆,她不說誰知道!
多天的勞累讓她有些疲憊,細嫩的‘玉’手輕輕的敲打著酸澀不已的肩膀,轉身準備回‘床’榻上小憩一會。
這些時日,她基本上沒日沒夜的伺候司徒墨冉,並且水溫也不能過低,否則他身體會不適應,所以基本上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忽然,剛到達‘床’榻邊上的穆傾情聽到了一聲悶響,她下意識的瞬間轉身,只見浴桶中本來端坐著的人居然不見了,只能看見些許水霧繚繞。
“司徒墨冉?”穆傾情急忙朝浴桶飛奔而去。
此時司徒墨冉的頭深深的扎進了浴桶中。
穆傾情奮力的像上拉扯著他,哪知他此時異常的重,居然撼動不了其半分。
而且更讓人驚心的是,水下居然一點氣泡都沒有,彷彿他早已窒息了一般。
穆傾情甚是擔憂,吃力的猛然向上拉扯著,憋勁的小臉漲的通紅。
而就在此時,一隻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拽住了穆傾情纖細的手臂,稍稍用力,就將毫無準備的穆傾情拽進了浴桶,撞進來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
水霧瀰漫四周,雲霧繚繞,一旁輕紗浮動,一對纏綿繾綣的璧人朱‘唇’緊貼。
穆傾情驚異的瞪大了雙眸瞧著近在咫尺的另一雙深邃漆黑的星眸,那星眸中閃出妖冶邪魅的光芒。
他方才就以甦醒,哪知正巧碰見被某個小丫頭吃豆腐,那當然就樂見其成了,只不過現在準備收點利息而已。
他的丫頭就像妖‘精’一般‘誘’‘惑’‘迷’人,每一次都能讓他谷頁罷不能,流連忘返。
他貪婪,強勢的吸允著她柔軟的雙‘唇’,霸道而靈活的像她口中送著僅屬於他的香甜。
‘激’情的焰火回‘蕩’在兩人‘唇’間,他如視珍寶般的‘吻’著她,彷彿世間就他們二人,白皙修長的大手輕佻,撥開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鮮紅‘色’的肚兜,‘裸’‘露’在外的香肩彷彿與肚兜‘交’相輝映般,染上了羞澀的粉紅,大手動情的愛撫著她如白‘玉’般潔白絲滑的肌膚。
分不清狀況的她,無力招架般的癱軟在他的懷中,粉嫩的朱‘唇’被吸允的粉紅‘誘’人,嬌羞的臉龐早已布上了鮮‘豔’‘欲’滴的羞澀,‘欲’拒還迎,有些‘迷’離、沉淪。
忽然,穆傾情腦海中的一絲理智將她拉回了現實。
司徒墨冉····他醒了!
穆傾情此時才明白自己似乎被某隻大餓狼耍了。
真是太過分了!
枉費她這麼多天不眠不休的‘侍’候在側,好心沒好報,剛醒了就欺負她。
穆傾情氣氛的猛然用力推開了司徒墨冉,氣呼呼的起身就要跨出浴桶。
“丫頭。”司徒墨冉強勁的大手一把將氣呼呼的小丫頭攬回了懷中,任其怎麼掙脫也掙脫不開,就這麼緊緊地擁在懷裡,完美的下顎搭在她細弱的肩上,吸允著只屬於她的香氣。
他聲音有一絲嘶啞,如天籟般,魅‘惑’無限中略帶一絲無奈與自嘲道:“就如此急不可耐的想要逃開本王?”
穆傾情掙扎的動作微頓,不在掙扎也沒有回應。
“丫頭,那時不管別人如何勸阻本王就是堅信丫頭不會駕鶴仙去,可是當回到營帳中尋不到你的身影,本王真的有些慌了。”司徒墨冉低沉好聽的聲音傳在耳邊,一抹擔憂與心悸夾雜在其中。
穆傾情清澈的眸底快速閃過一抹異‘色’,面容還是清冷平淡的不予回應。
剛剛也不知是誰在欺負誰!‘弄’的現在好像她在欺負他似的。
司徒墨冉又將懷中的佳人抱緊了些,用魅‘惑’低沉的,彷彿撒嬌一般,又有些自暴自棄的聲音說道:“本王以為再也看不見丫頭了,不知道跟閻王爺打了多少架才讓他放行,好不容易回來了,丫頭還厭惡我,那本王還不如不會來,省著讓丫頭心煩。”
他語氣失落,彷彿被穆傾情嚴重欺負了一般。
穆傾情清秀冰冷的面龐揚上一抹絕美的弧度,只是那清澈靈動的爍眸中瀰漫著些許水霧。
誰能相信抱著她的這位就是那個睥睨天下,兇殘暴戾,喜怒無常的鈺王爺!
這撒嬌的貨分明跟那位鼎鼎大名的鈺王爺一定都不像好不?說好的冷酷嗜血呢?說好的令人聞風喪膽呢?怎麼也跟這個萌萌求寵,帥到慘絕人寰的傢伙沒有半分像。
要是被看到這幕會不會嚇死許多人?
要是他那些兇狠的‘侍’衛賴她將他們視若神明的王爺‘弄’的如此,找她拼命怎麼辦?
但是那句該死的以為再也看不見她,狠狠的揪痛了傾情心臟的最深處,讓她疼的眼眶酸酸的,又想起之前的委屈與他的作‘弄’,讓本控制的情緒再也毫不猶豫的流‘露’出來。
一滴、兩滴、三滴、淚水的掉落聲輕輕的控訴著她以往的委屈與擔憂。
只是如此倔強她,在上世時常血雨腥風,槍林彈雨中,早就習慣了將脆弱的一面深深的埋沒在黑夜中。
她以最快的速度穩定了情緒,神‘色’又恢復了以往的清冷平淡,慢慢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