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姨哦了聲,「也不寫啥論文,不參加運動會吧。」
武妹失笑,「我也不是在校生,那些事兒早就跟我沒關係了,金姨,您有客戶要訂製高階紙紮?」
「哪呀,我這事兒比訂製紙紮重要的多!」
金姨笑容慈愛的看他,「姨記得,你跟屹候同歲,今年是二十六?」
武妹雲裡霧裡的點了下頭,「對,我二十六了,您……」
「太好啦!」
金姨喜氣洋洋的對著他手臂一拍,「就你啦!」
「什麼情況?」
武妹被拍的嚇一跳,「您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兒啊,剛才我就看你和小螢兒嘀咕半天……」
「彆著急,姨慢慢跟你說……」
金姨拉著武妹朝旁邊走了走,「有個事兒姨現在難到了,小螢兒能辦,但小螢兒她年歲還是小……」
我不遠不近的看著金姨對著武妹一通耳語,心情真有些七上八下的。
主要是我太瞭解武妹了!
凡是和靈體沾邊的事情,別說讓他湊前兒看,他不蹦高跑就算給面兒。
更何況武妹掙的還多,人家一個月隨隨便便六位數,找他做紙紮訂製的客戶全是不差錢的主。
他也是家裡唯一穿高定的哥。
衣著服飾可講究,主打一個精緻。
衝錢的話,武妹百分百不能幹。
單衝情分,武妹還有心理陰影在。
這事兒找武妹陪著我去太懸,他大機率不能同意。
「什麼?!」
果不其然。
武妹聽完就毛了!
「金姨,有髒東西您還找我?您是嫌我活的舒坦了?」
「嘖,那怎麼能稱之為髒東西呢,那可是人家林老闆的親祖宗!」
金姨挑眉說道,「再者說了,你以為那靈體是你想看就能看到的?即便是你想看,也得那群祖宗給面子,他們要是不想現身,你上哪看去?咱說不好聽的,你上公園看個猴兒還得花個門票錢呢,那靈體不比猴兒罕見啊,你一分錢不花就想看,你咋那麼特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