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用
了一點點粉末做了個紙鼠小弟,剩了點眼珠子粉末讓我收起來了。
那陣子我開車到平縣找不到慈陰也心焦,一來一回不堵車還得幹四個多小時。
為了提高效率,我索性把剩下的眼珠子粉末給造了!
別說哈,吃完真有反應。
被咬過的側脖子滋兒~的疼了下。
就跟肉皮被指甲揪了下似的。
心頭登時有數,感悟力上來了!
那鼠妖和母耗子是夫妻,大機率還是原配,能不惦記自己媳婦兒麼!
我吃完也沒覺得有啥,包在紙裡吃的,就點水囫圇個嚥下去了,都沒嚐到味兒。
但是聽到乾安的耳朵裡就不對勁兒了。
小老哥對我嫌棄的嘴丫子都要咧到耳根。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那聊齋裡的女鬼,吃的是人心。
「你當我愛提啊,萬應應,你除了長相騙人,哪哪都不走尋常路。」
乾安不甘示弱道,「今天怎麼樣,在平縣有收穫沒?」
「有收穫我就不會回來了,這個點兒早磕上了。」
「合著您還是鎩羽而歸啊,那慈陰……」
嗡嗡~手機又有新的短訊息進來。
我一看發信人是嚴助理,直接道,「哥,你還有事兒沒,沒事兒的話等我回家咱再嘮,這邊嚴助理又找我了。」
「估計還是找你要錢的,該說不說,嚴哥自從跟你混了後真是不得消停。」
乾安調侃道,「天天幫你乾擦屁股的活兒,你回頭可得多給嚴哥開點獎金……」
「用你說啊,嚴助理的勞動成本我都換算成年終獎統一給他了。」
月付我目前是吃點力,日常支出實在是太大了。
「行,那我在家等你吧,有個新鮮出爐的新聞報道還要跟你分享呢。」
「新聞?」
我笑了聲,側臉看著車窗外的水滴,「怎麼,我又上報紙了?腳踢豬肉販,拳打敬老院?」
「哪啊,追你那富二代蘭哥,他出事兒了!」
「蘭哥?」
我愣了愣,「誰是蘭哥?」
乾安噗噗笑了起來,「就是那個開著蘭博基妮,在路上追你尾的那個,好像姓雷吧,雷家三少,他把自己雷出事兒了,哈哈哈。」
「……」
我嘶了口氣,「哦,是不是那開車懟到我的法啦力,又去公司放話說能出資幫助齊經理上市,還說什麼此生非我不娶,那個油腔滑調的神經病?」
「對,就是他,這哥們也算是在你這刷臉成功了!」
乾安笑著道,「不過咱有一說一,人家之所以要追你尾,用意就是搭訕,怪就怪在你那天把敞篷開啟了,想想那畫面,在馬路上,一大美女,開著一明晃晃的紅色小跑,那哥們能不被電著麼,結果人家喊你你又不搭理,沒辦法,人家就用蘭博的車頭,接觸了你法啦力的後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