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歌沒有回覆,我發完截圖心裡卻變得很慌,突然想到孟欽會不會殺過來,當面又跟我說些什麼,越想越坐立難安,趕忙給手機關機,轉過頭一琢磨,我倒也想開了。
有些真心話我肯定是不敢對孟欽講的,與其支支吾吾什麼都說不清,莫不如將‘不懂事三個字貫徹到底,在他面前我就胡作就無理取鬧了!
如此一來,孟欽也會去反思,自己喜歡上的是個什麼東西!
也許,我真就不是個東西!
五位哥說的對,沒心沒肺,才能活著不累。
既然做不到給他幸福,為什麼還要死扯著他不放呢。
滿足的不就是我那點虛榮心麼。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換完運動服就去了後院夜訓,只有讓自己忙碌起來,才沒空去想東想西。
結果好像是我多慮了,孟欽並沒有來打擾我。
不,應該說,是蘇清歌更瞭解自己的兒子。
孟欽從來都不會對誰窮追不捨,我說了不聯絡,他就沒再給我發來簡訊。
連續五六天,他那端都很安靜。
我惴惴不安了兩天,也開始按部就班的生活。
每天除了訓練就是和事主見面,入夜後我會長久的打坐。看書菈
正對著開啟的窗子,以便能更真切的感受到星象。
與此同時,公司也傳來好訊息,透過了監管部門的調查。
他們還發出了正式公告,表明我師父的殯葬公司符合上市標準。
證監會將向保薦機構反饋意見,保監機構會繼續對公司按流程進行稽核。
也就是說,用不了多久,最多三個月,公司便可掛牌上市了。
齊經理在背地裡長吁出一口氣,直說是蘇清歌高抬貴手。
畢竟殯葬公司本就比一般公司要更難上市,想找麻煩太容易了。
蘇清歌看似給我們下了個絆子,卻也運用監管部門的公信力間接的扶穩了師父的公司。
這樣一來,一些包藏禍心的同行將在公告的壓制下不能再對我們使壞。
「小螢兒,蘇清歌這件事做的還真是一舉兩得。」
齊經理對我說道,「既給你提了醒,又沒有真正影響到我們公司的利益,相反的,她還幫了我們一些,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自然知曉她不簡單,能以一己之力穩固蘇氏地產,不但沒有讓蘇氏地產被輝遠國際收購,還在業內做成了龍頭企業,就足以說明她的能耐。
「小螢兒,你下一步是什麼打算。」
「接雷。」
而拋除接雷這件事,最令我掛念的是蘇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