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話實說。
姜芸芸臉一垮,嚥了咽口水,「算了,我就鍛鍊鍛鍊吧。」
果然,老師很快就開始了輪流提問。
先是姜芸芸那一排。
這姐們兒起立後便低頭悶著臉。
老師也像瞭解她,冷臉道,「站著。」
隨後提問我這一排,老師知道曲依然沒有提前收到試卷,就沒有考她,到我這也沒為難,出了一道填空題,只不過……
「老師,我不會。」
聲音一出,站旁邊的姜芸芸還一愣,對著我無聲詢問,‘你不是背了嗎?
我感受著一眾視線,抿唇傳遞出,‘有沒有可能是我沒記牢呢?
姜芸芸大徹大悟的點頭。
竟然讓我聽到了她的心聲,不愧是倒數第一啊。
好姐妹。
講究!
於是在轉入新學校的第一堂課,我和姜芸芸就足足站了四十多分鐘。
沒錯,全班就我倆挨罰了。
唐茗茗在這方面可不敢出錯。
不提她先前就有罰站陰影,這姑娘的骨子裡全是老實基因。
人家織毛衣歸織毛衣,帶拉還學一點兒,屬於那種哪怕我成績吊車尾,也不能考成倒數,說啥都要別個十幾二十號人的學生。
反正你從前往後數,你查不到她,從後面開始扒拉,你也找不著她。
在班裡不出頭,也
不會犯錯,默默無聞的透明型。
於是我和姜芸芸就跟倆棍兒似的戳在教室後面。
姜芸芸倒是發揮了站到哪看到哪的讀書精神。
壓在課本下面,九十度的低頭看著,也不嫌頸椎疼。
我捧著書本默默聽講。
乍一看依舊是認真聽課的樣子。
當然,我的確是在聽課,卷子也全背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