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潤已經沁透了長衫。
伸出手,我很下意識的想握住那個模糊的持刀手腕,試圖將短匕拔出來!
奈何我啥都碰不著,手跟無實物拔河似的。
嗯,人倆還擱那聊好好的,我夾在中間跟五指抽筋了一般忙活夠嗆!
「不,那不是你的執念……」
男人似乎沒有痛覺,儘管他腹部還流著血,手卻抬起,輕觸著少女的面頰。
我隨著他的動作亦然看向白裙少女,本以為還是什麼模模糊糊的啥都看不清,萬萬沒想到……
那少女正是日後坐在高臺上充當贗品菩薩的我!
「!!」
雙眼登時睜開。
我一個大力的坐起。
單手撫著心口,捯飭著急促的呼吸。
嚇死我……
什麼情況?
我前世是郡主?
不想喝下御賜毒酒,就在那位蔣軍面前抹脖自殺了?
那……
我後來又怎麼會穿著白裙子去刺殺他呢?
回魂了?
殺的他好像還挺
樂意的……
不對,不對,我平復著呼吸,繃著額頭捋順著那些雜亂的畫面。
一開始的白裙少女是郡主,她好像很喜歡那個大蔣軍。
但是倆人沒成,那位郡主就穿著喜袍自殺了,重點是她死的很徹底。
在畫面裡,長相和孟欽雷同的蔣軍都沒說體現下紳士風度去給她搶救搶救。
甚至可以說,他哪怕連意思意思扶一下的舉動都沒有,站那是冷若冰霜,置身事外,眼瞅著那位郡主自刎後鮮血流乾,基於此,那位郡主根本沒有死而復生的可能性。
該說不說,那位郡主是真剛烈,居然選擇這種死法,對自己下手多狠,要我就去喝毒酒,興許自體正好有抗藥性,什麼砒霜面霜蘇丹紅鶴頂紅的都不叫事兒,先保住個全須全尾兒,回頭欸~醒了!
多麼的驚喜,多麼的意外!
她倒好,拿刀喇脖子!
即便是重新投胎,等她長大後蔣軍也得老了。
可是在畫面裡,白裙少女刺殺他時倆人的年紀看起來並沒有太過懸殊,都是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