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偷偷的努力,暗暗的較勁。
就像我對師父說的,我的爆發力雖然差一些,但是我有耐性,我願意活成一根竹子,百彎不折,打持久戰,可敗氣卻又迫使我必須活成一個身強之人,它逼著我張揚高調,盛氣凌人,寧折不彎,所以,我活的如何能不累呢?
我都覺得自己擰巴!
他媽的!
太擰巴了!
「翠姨,五個圓到了嗎?」
直奔村裡的小賣店,我隔著櫃檯對著老闆娘出聲詢問,最近身體越差,嘴巴就變得越饞。
只要是腦子空閒下來,想的全是最心儀的雪糕。
沒出息的講,我一說出那雪糕名,都想要吞嚥口水。
症狀跟懷孕了似的,想吃哪口要是吃不到就抓心撓肝。
特別是心情差的時候,更想吃幾根雪糕緩解緩解。
「沒有呢。」
翠姨翻著進貨本,看著我眼含抱歉,「前幾天你說要預定五箱,我直接給供應商去的電話,那邊還是說缺貨,我為了能進到,都給廠家去電話了,結果廠家的接線員一聽說我的地址,直接說發不了貨……」
「為什麼啊。」
我莫名,「是哪裡下了大雪交通堵塞了嗎?」
西嶺村咋說也靠近京中城,心臟圈,怎麼會發不了貨?
「我也奇怪,就多問了幾句,那邊又說是廠家整合,好像是被誰給收購了,反正五個圓雪糕現在出不了貨。」
「巧喜滋也進不到貨嗎?」
我繼續道,「德德脆皮小奶磚也行……您能進多少箱,我就要多少箱。」看書菈
「都沒有。」
翠姨苦著臉看我,手還在進貨的本子上給我指了指,「你看,姨打完電話的廠家都做記號了,你想要的這四款雪糕我都幫你問過了,近期真的是全線斷貨,小螢兒,要是能進到貨,姨還能不做你生意麼,關鍵是進不到貨,要不是我打了幾圈電話,都不知道這四款雪糕在外面賣的這麼緊俏。」
「翠姨,那橘子味兒的冰棒也沒有嗎?」
我傻眼了幾秒,「其它牌子的脆脆冰也行,只要是橘子味兒的……」
「也沒有。」
翠姨說的自己都愁,「以前我記得橘子味兒的冰棒特別多,北明洋啊,大扳啊,還有冰菓,最近居然都斷貨了,可能也是這幾年雪糕推陳出新的比較快,現在五毛錢的冰棒都少了,進貨價都上來了,小螢兒,不如你換換其它口味兒,有菠蘿味兒的冰棒,還有女孩子喜歡的草莓味兒冰棒。」
「我只喜歡吃橘子味兒的……」
我難掩失落的看她,「翠姨,那您這有刨冰嗎?」
「哪種刨冰?」
我翻出手機裡的照片給她看了看,「這個也是橘子味兒的。」
翠姨看了眼就一臉於心不忍的朝我搖頭,「沒有,這種飲料三四年前我就不進了,色素太重了。」
「……」
我悶了會兒,想了想,還是去到冰櫃裡隨便拿出三根雪糕,「那要這三個吧。」
「小螢兒,你這身體吃雪糕真沒事嗎?」
這些天我經常來照顧她生意,翠姨跟我也算熟悉了,「姨看你這感冒可一天比一天嚴重了,哎,你口罩往下拽拽,姨看看你臉,是不是過敏了?」
「沒事。」
我撐著笑搖頭,「麻煩您結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