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紙張上簡單畫了畫妖物有可能幻化的形態,提前給他倆做做心理強化訓練。
「原來是長這樣……」
姐夫對著紙張就來了句,「媳婦兒,單看小螢兒這個畫,這耗子精是不是長得還挺可愛,有點像咱兒子愛看的那個動
畫片,舒客和貝塔。」
呃……
我頭頂飛過一群烏鴉,差別很大的好嗎?
只不過我畫的稍微擬人了一點,「姐夫,妖物和可愛完全不沾邊,畢竟它們不開飛機也不開坦克,而是實打實的咬人……」
「可不是麼,你是不是缺心眼!」
小玲姐氣血還虛著,對著姐夫就不客氣的飛出一記眼刀,「我都被咬的差點沒命了你還擱這可愛?腦瓜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
姐夫也意識到了說錯話,低著眉眼不敢接茬兒。
我抓緊時間又多說了幾句,表達的宗旨就一個,甭管多擔心我們,哪怕你在屋裡加油助威,也別多加干涉,他們住的臥室都被我用符紙封住了,妖物進不去,只要別開啟門窗,就能保證他們夫妻倆的安全。
「幾點了?」
乾安聽著鐘聲問道,「十點嗎?」
我點了下頭,「嗯,十二點前肯定會來。」
抬眼又看了下夜空,是妖物喜歡的月亮高懸。
月亮屬陰,傳聞很多動物修煉都會拜月。
吸取月光精華,開啟智慧,增加修為。
鼻息處還有若無若無的煙氣縈繞,出來時香碗就被我放在了屋內的窗臺。
心神相通後,哪怕隔著窗戶玻璃,我也能聞到煙氣,對姐夫唯一的要求,就是他要負責幫我續香,一炷香燒完就再續一炷,捕捉到煙氣能令我凝神靜心,身體也不會冷,最重要的是能保持作戰狀態,隨時開練。
「萬應應,你發現沒?冬天的月亮比夏天的亮……」
乾安可能是等的無聊,沒話找話的開口,「這是為啥呢?」
我笑著看他,「你希望我從天體物理學的角度來給你解釋一下,還是從感性層面來做出回答?」
「天體物理學。」
乾安手臂一抱,昂頭拿著轍,「請賜教。」
「月球自身是不會發光的,我們看到的是太陽反射……」
「好了,感性層面吧。」
「潔白的雪,點亮了凜冬的月。」
「……漂亮。」
乾安無語了幾秒,「這回答很萬應應。」
我莫名被他戳到了笑點,「乾安,你要是累了就坐會兒,換我站站。」
「不用,我背刀坐著不帥。」
我點頭,「也對,我這麼幹坐著也不帥吧,是不是得姿態豪放點……」ap.
說著,我還學起他在家裡的樣子,雙腿微微岔開,身體大幅度前傾,手肘搭在膝蓋上,側臉看著他,「這樣,是不是有點大姐頭的味道?」
「我瞅你好像那大蒜頭,注意點氣質行不行。」
乾安滿是嫌棄的撇我一眼,轉而又像想起啥,「哎,萬應應,你不是要和孟欽斷交麼,其實你壓根兒不用去晾他,只要讓他陪你出來打趟邪,讓他看看你的第三副面孔,我保證他對你的濾鏡能嘩啦碎一地,真的,他連夜都得扛火車跑,你倆能斷的老幹脆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