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種事和敗氣的多少沒關係,單純是氣場博弈。
因為敗氣的本身就挾帶了私貨。
它會讓我產生壞念頭,想去嘗試不良嗜好,屬於沒事兒找抽型。
所以當孟欽做出什麼我認為‘相悖的事情,我的敗氣就會和他的佛氣相打架。
試圖去制服他,拿捏他,恐嚇他,結果自然是……
我癲我狂我想撞牆。
看來能抑制住壞念頭的就剩固魄湯了。
說實話那湯喝完還挺有用的,至少我沒了要嘗口酒喝的想法。
可對孟欽的效果好像就差了點。
也對,齊經理說過一黑一白嘛。
一個要作亂,另一個想撥亂反正。
谷底之底對他抗踩在雲端的人。
氣場本身就是極致的衝突。
怎麼辦?
我越分析越崩潰。
要不然回家把固魄湯蒸成大米飯去吃?
老犯病真是沒活路了!
「萬應應,你準備一路都捂著臉嗎。」
孟欽開著車,聲腔倒是雲淡風輕,「雪糕再不吃就要化了。」看書菈
我捂著臉朝副駕駛窗子側了側,不想吱聲。
「好,那我吃了。」
孟欽淡著音兒,傳出雪糕袋子的沙沙聲響,「巧克力脆皮雪糕,裡面有夾心,味道應該不錯。」
「那是我的!」
我一秒來勁兒,一把就搶過他手裡的雪糕,撕開袋子就要咬,忘了還戴著口罩,差點沒一下子懟到口罩上,得虧孟欽眼疾手快,伸手就幫我把口罩拽到下巴,配合的還算是行雲流水,我這雪糕順勢就咬到了嘴裡,就是一下子咬急了,不小心冰到了牙,拔的我眉心一陣抽搐。
孟欽輕聲淺笑,掌心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腦,「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我小口咬著雪糕的頂部,看著他還很不好意思,想了想,就將雪糕朝他送了送,討好一般,「孟欽,你要不要嚐嚐,咬下面的就可以。」
「謝謝,我不需要。」
孟欽微微的別開臉,眼睛看著風擋,「時候不對。」
「哦,你們城裡人不習慣這個季節吃雪糕吧。」
我尷尬的笑了笑,「在我老家那邊,我們吃雪糕是不分季節的,冬天吃其實更過癮,尤其是我們農村,沒冰箱也方便,買回來的雪糕就放到倉房裡,我爸有個缸,過年殺豬的凍肉什麼都放進去,那就是個天然的大冰櫃,晚上看著電視,坐在熱炕頭上吃雪糕,感覺特別好……」
孟欽靜靜地聽著,「你老家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