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充裕了一些,雷打不動的只有每週日下午抽出兩三個小時去陪陪蘇婆婆。
九月份我進入了新的高中就讀高三,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堅持到明年高考。
誰知還有‘意外驚喜等著我,入學沒到一個月,就有兩夥兒男生在後操場打架。
雙方的頭目被老師叫走問話,發現他們打架的導火索是我。
我屬於人在班中坐,鍋從天上來。
前因是其中一夥的男孩兒頭目和我擦肩而過,暫且當他對我是一見鍾情吧。
這位鍾情哥隨後就對我展開了一系列攻勢,畢竟是剛開學,他悠著來的,也就是各種看我,那眼神跟雷達掃描似的,唯恐我發現不了他正在看我的那種看,就差把眼珠子摳出來拍我臉上了。
一到下課他就在我們班的窗戶外晃盪,沒話找話的和我旁邊的同學硬嘮。
我應對的也算不露聲色,秉持的宗旨就是來去如風,匆匆盲盲。
沒過幾天,我路過球場‘不小心被籃球砸了下肩膀,有個男生跑來向我道歉,要帶我去校醫那看看,當時球場還有很多男生起鬨,我猜到什麼,隨口說了聲沒事就離開了。
然後這兩夥兒我完全陌生的男生就為我打起來了。
說白了,就是那位鍾情哥比我本人氣性還大,他發現我被籃球砸了,意識到那位男生很有可能是想要搭訕,於是他打著為我出頭的旗號,和對方在後操場來了一場男孩兒之間較量。
導致的後果就是開學沒到一個月,我名字便在學校爆火。
作為冤種本種,我除了裝死毫無他法,仗著這人緣旺的是男女通吃,事兒傳出去了也沒誰對我針鋒相對,反倒給我傳的神乎其神,各種不食人間煙火之類的修辭全往我身上用。
鬧騰的我只要一踏進校門,接收的全是欻欻過來的眼神。
即使大部分同學對我都是善意的好奇,我也只想遠遠的逃離。
齊經理那邊也聽說了這件事,轉學這套業務辦理的已經是駕輕就熟。
書包一收,我說走就走,絕不停留。
九月二十多號我就提前撤了。
準備等十一假期過後再去新學校報道。
沒成想還有小插曲等著我,那位鍾情哥對我挺執著。
他有個表哥據說是茬子,蹲過笆籬子,出來後在京中西北城區混的名號很廣。
一聽說表弟追個女同學沒追上,他就帶了三五個小弟,陪著鍾情哥在石牌樓那堵了我。
要求我能賞個臉,和鍾情哥去看場電影,吃頓飯。看書菈
我自然不會去,他們還要對我拉拉扯扯,鍾情哥雖然不想讓他表哥太過份,架不住那些小弟都在拱火,含沙射影的說他連個小姑娘都搞不定,他面上也有些掛不住,不停對我說就是去看一場電影,他只是想和我認識一下,沒我想的那麼複雜。
問題是我什麼都沒想,單純的不想認識他而已。
僵持了三五分鐘,楠姐就從超市裡看到了,跑過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