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那小孩兒出門去吃酒席,一不小心孤零零的坐到國際友人那桌了。
得虧我還算熟練掌握一門母語,真要是兩三歲的學話階段,語言功能分分鐘就得紊亂,嘴都不會張了。
遠的不提,前些天教阿啦伯語的老師讓我背單詞。
講真我對著鏡子練習那顫音練得舌頭都要不是自己舌頭了。
結果我十分自信的一張嘴,愣是背出了五十音圖。
阿衣艾歐優一出來,老師都懵了。
他能說啥?課時費擺在這裡,也不好明著發火兒。
憋了好半天他才開口,「謝小姐,您的霓虹語老師會很欣慰。」
會嗎?
霓虹語老師過來,開整吧。
我不負眾望的一張嘴,又成了啊哦烏,搞出了韓語四十音。
這位女老師點穴一般,「謝小姐,您的韓語老師會很開心。」
確定?
韓語老師在前一任的期盼中到位了。
我尋思自己多少能長點臉了,吃一塹長一
智,嘴還老瓢啦。
對著她的眼,我大腦短路般的開口,「王旁青頭兼五一,土士二幹十寸雨……」
木丁西啊!
來,有沒有個鍵盤。
我當場給你打個五筆。
蒼天大地啊!
我破罐子破摔啦。
當真找不到北!
只能說金錢的力量是偉大的。
否則她們都得群摟我。
那背地裡也組團去齊經理那告我狀了!
幹啥?
這位謝小姐是故意揚沙子不?看書菈
長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兒,她怎麼蔫不登的氣人呢!
齊經理面上不露聲色,私下裡完全不當回事兒,鉚勁兒誇我上道,「小螢兒,你進步的真是神速啊,越來越像一個敗家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