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屬實不好帶!
但是呢。
合我脾性!
齊經理也發現我在武學上是個實打實的門外漢,索性就替我全權安排了。
我從入門扎馬步開始,先簡單的學一些套路,拳腳招式能打出來後,再一步步的接觸刀槍劍戟到斧鉞刀叉,逐漸的融合進道家需要踩踏的陣法罡步。
秉持著一個原則,哪種我都落不下,哪種我也不精專。
老話講的好,這門門通不如一門精。
我剛好反過來,門門都要通,門門都可松。
哪怕我學的是稀裡糊塗,也得貫徹落實不要臉的精神。
關公面前敢耍大刀,魯班面前我也敢班門弄斧。
日子依然是汗水疊著汗水,我心情卻是放鬆許多,時不時會和五位哥哥鬥嘴打趣。
偶爾我因為踩不準罡步被自己絆倒了,還會聽到他們不遺餘力的嘲笑聲。
沒人會鼓勵我,可從那些‘嘲笑的話語裡總能聽出期翼。
就像我半夜在後院打沙袋,打得胳膊痠疼,回到房間手臂都抬不起來。
乾安和劉小溫、李沐豐三人便會哈欠連天的來按門鈴。
他們推著我坐到椅子上,給我的肩膀手臂搭上毛巾,分工很明確的開始給我放鬆按摩。
乾安站在後面給我捏肩,劉小溫和李沐豐一人一條胳膊的給我放鬆大臂肌肉。
疼得我是吱哇亂叫,他們仨更是一臉不耐煩。
直到我肩背手臂完全放鬆,我能上樓去洗澡了,他們仨才會困得五搖四晃的離開。
「小螢兒,你練右手左手跟著使什麼勁兒?」
劉小溫緊著眉,「兩條手臂肌肉繃這麼緊,你是想給自己練成金剛芭比嗎?」
我揣著小心思不敢說實話,「左手扶著沙袋來著,沙袋太硬了,搞不好會彈回來打到我自己……」
劉小溫按摩的一停,「難不成你是想練雙……」
四目相對,我們就像有了某種看透不說透的默契,劉小溫非常機敏的沒再多問。
初次打沙袋的整整一個月,他們仨都像我預備的私人放鬆團隊。
尤其是我習慣在晚間夜訓,阿美姐休息了不方便過來,他們仨就會打著哈欠集體出動。
即使他們表現的各種心不甘情不願,也會給我好好的放鬆。
把對我影響到他們睡眠的悲痛轉化為給我放鬆手臂肩背的力量。
直到我適應了打沙袋的強度,日常完全能去應對小酸小疼。
臨時組建的仨人放鬆團隊也就自動解散。